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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厚,咱们要讲道理。”

“我现在就是在和你讲道理说清楚。”犬粮那件事,军犬训练队是有预算的,在资金预算的范围内,采购合格品。骆司昂刻意压低价格,几乎以赔本的方式参与投标,参与投标的,谁比得过啊。除非李老板,继续压低价格,赔本给军犬训练队。但他公司小,要敢这么做,上哪去补这个亏空?“这件事,我和承续查了下,知道背后是你在横插一脚。之前我们一直不提,因为你是长乐的弟弟。也因此事,提醒了我,你们兄弟两不如表面那样……不,应该说,你对长乐,并非表面那样兄弟情深。”

“极厚……”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一定要告诉你。”

对面沉默。

“在咱们三人一起喝酒的那个晚上,承续的手链弄丢。你大概不知道那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第二天没找到手链,我和他返回店里寻找,并询问服务员。可店员告知,并未在桌位上有看到。于是,我们调查监控。”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听着。

“从监控角度,只看到你的手往他的口袋里去了一下,并未看到拿了手链。可为了证明可能性,我和他在桌位上演示了一遍。结果判断,是你拿走手链。在我想要给你电话时,承续阻拦,说你会送过来。当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又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但他是对的,你把手链还了回来。事情,直到犬粮采购招标的事情发生,而你专程套我话到宠物店,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顿了下,董极厚继续说:“司昂,你喜欢承续对吧。”见对方没有回应,又道,“承续爱的人,只有长乐。这五年来,他天天看着一个人的照片,给同一个人写寄不出的信。为了能够尽快回到长乐身边,他付出了比别人十几倍的努力,在边防那一年,还差点死了回不来。他这辈子啊,除了长乐,不会再喜欢上第二个人。以后,你只要不会在做出,令人感到困扰和误会的事情,咱们还能继续做朋友。”

说完,挂断了电话。

“老板,一箱冰冻啤酒。”

“来咯。”叼着烟,穿着露脐装的短发女店主,把冰箱里的啤酒装进箱子,搬过给他。

给钱时,被对方抬手掐了一下脸颊。

“经常看到你和另外一个开着猛士去单家,军区里的吧。”吐出一口烟,店主道。

“是的。”董少校露出一口白牙。

“下次再来我店里买酒,给你打折。”

“好咧,谢谢。”

搬着啤酒,带着大狗子回去。到了宠物店时,正好遇见提着四个袋子烧烤吃食的两人回来,只是其中一个,看着表情不太自然,另外一个,嘴唇破了。

“承续,你嘴巴这样能吃东西吗?”他关心问道。

“能,一百串也能吃。”贺少校笑得仿佛吃了什么蜜糖。

东西提到店里,把烧烤分别装进盘子里,几人一起享用宵夜。其中一条大烤鱼,引得喵喵仰头直叫,单长乐挑开鱼皮,夹出里面嫩嫩的鱼肉,吹凉喂给它吃。

“来,星狼吃这个。”贺承续把一块羊肉串过水清洗调料,给它喂下。

“汪汪!”大狗子开心地吃掉。娃娃脸店员看着,又在妄想养猫狗。

董覆给单远思取了一小碗的海鲜粥,并打开了一瓶啤酒,和两位少校喝。单长乐警告关小圆,不要喝太多酒,对方笑着说“安啦”,随手拎起一瓶啤酒就喝了一大半,还大呼“爽啊,夏天就该喝啤酒吃烧烤”。

见劝不过,懒得再劝。

在单远思放下碗筷时,董覆也放下了酒杯。

单长乐嘱咐他们记得收拾好,也上楼洗澡睡觉。

一楼三人,喝到了十点钟,才散去。

将桌子地板收拾干净,把门关上,拉下帘子。董极厚想到昨晚没洗澡,白天又穿了一天的玩偶服,闻着自己身上汗味,就和四叔借了睡衣,在一楼洗澡。

而想再次借口进门的某人,吃了闭门羹。

洗完澡下楼,和董极厚躺在席子上,盖着薄被聊天。喵喵和星狼趴在他们身边,一起过夜。

楼上房间的青年,再次被平头男人搅得心绪紊乱,久久无法入眠。

楼下房间里,单亲爸爸坐在男人的腹肌上,拿着手机录像那英挺的脸庞,和性感的躯体。对方宠溺温柔地抚摩他的腰身,任由其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单远思认认真真地手机录像。对着镜头,董覆温柔地笑着叫他的名字。

抬手接过手机,切换成前置摄像头,他拉着人趴伏在身上。见他在录,单远思捧着他的脸,对着嘴唇又吸又舔,还滑进去,将其舌头勾引出来,一起在唇外交吻。

“唔嗯……”娇软的舌头,不知羞耻地,在唇外和那有力的舌头滑舔、厮磨、勾缠。从舌头上流下的涎水,进入了对方的嘴中。

如同性交中的唇外交吻结束,单亲爸爸埋头在男人脖子蹭了蹭,还轻轻咬住对方脖子,一路吻下,舔舐到对方的下巴,和喉结。

两人亲昵的一幕,都被录了下来。

对着喉结舔舐亲吻时,董覆叫着他的名字。低沉性感的嗓音,带来的震颤,从唇舌传递到了身体内。

湿漉漉的舌头,一路滑到结实宽阔的胸膛,在左乳头边缘,咬出了一圈牙印。

董覆低笑,在他抬头又坐在自己身上时,两根手指头插进了他的嘴唇里,惩罚那到处撩拨的软怯舌头。

含着手指,潮红着脸颊的单亲爸爸,又吸又舔。直到把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以前羞于小情趣的爱人,现在已乐在其中。

手机录像停止保存,并放在一边。董覆抽出嘴唇里的手指,一个翻身把人压下,对透着干净气息的人儿,进行爱的亲吻。

早上开店,关小圆上班时,两位少校正准备回去。星狼在店里疯跑,在得到所有人的摸摸,才安静下来,走到喵喵身边坐下偎依在一起。

单长乐捡了些零食给大狗子,单远思把五月节的吃食捡了两大袋子。董极厚眼巴巴地看着四叔,眼神疯狂地暗示着,直到手机响起短信声,才心满意足。

贺承续叫了青年一声,说回去了。对方只是“嗯”了一声。他上前,粗糙有力的大手,握住恋人的手,低声说:“下次和我一起去搏击俱乐部。”说完,松手提前起东西,张扬起笑容,和董极厚一起道别,带着星狼离开。

“汪汪汪!”对着门口的猫咪叫了好几声,大狗子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看着两人一狗回去,少了玩伴的大橘猫,跳上柜台做“招财猫”。

骆司昂一个晚上没睡,早上刚到公司上班,便把项信鸥招来。

刚进门,见他脸色不好,就知道这位少爷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想找人发泄。作为老板儿子的“情绪垃圾桶”,项信鸥只能任由其差遣。

“项信鸥,注资的那家宠物用品公司,退出来。”

项信鸥以为自己幻听。你这是在玩游戏吗?说注资就注资,说撤资就撤资。人家好歹是家正规的大公司,没个理由,谁他妈的受得折腾啊。

“能说下理由吗?”他问道。

“贺承续他们知道了。”表情阴霾的大少爷说。

哦,知道你在背后横插一脚,被揭穿了就恼羞成怒。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

“总经理,这不太好吧。要是没有个正当的理由,对方要是有别的心思,怕会对公司的声誉有所影响。”

“我让你做就做!你要是不想做,以后什么都别做了。”

“总经理……”

“滚出去!”

不敢多言,转身离开办公室。背着门,他表情阴冷。在回到部门办公司没多久,有同事叫住他,说老总找。他又再次返回总经理办公室。里面,骆司昂双手撑在桌面上,看起来冷静了不少。

真是的,老是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狗来使唤。如果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情绪,这家公司,迟早会因为你出事。

“喏,我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可讨厌和人共享该属于我的东西。妈妈明明是骆家人,却总是惦记着那个所谓的哥哥,还给他买了三套房子。还有贺承续,你不会以为我真喜欢上他了吧?我只是见他惦记着讨人厌的单长乐,才会靠近他。但现在嘛,游戏已经结束,对他们,也不再用任何虚情假意。”

大少爷,在说出最后一句时,你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吗?项信鸥内心冷笑,这人还是太嫩了。

“总经理想要做什么呢?”

“想要让他们痛苦。”

“贺承续是军区里的,有陆军少校军衔。你是商人,哪怕骆家与市政府市政府密切来往,也触不到军界体系。”言外之意,你对他无可奈何。

“项信鸥,信不信我抽你啊。”

“……”

“确实,我没法对他怎么样。但另外一个,要是陷入痛苦之中,他恐怕也不好受吧。”

“那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你什么意思?”

“他是夫人的儿子。”

“你再敢废话,我真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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