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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挺在眼前想要被爱舔吸吮的乳头,周清良一笑,伸出舌头吸舔上娇淫的双乳。

“唔——清良,好舒服——好舒服——”解里司低声呻吟着。

两人性交处传来的黏腻水声,像淫虫钻进耳朵里,挠得欲望如同洪水般泛滥。

看着他沉迷欲海,叫唤自己的名字,周清良更加用力吸着他的乳头。把两只乳头吸得红肿不堪。

插在肉穴里的阴茎,一路畅通无阻,随着自动性交的主人,而不断进出抽插。

里面,过于淫乱的肉穴,十分紧致,又潮湿柔软,让他感到销魂。被肉穴带出的泛滥淫水,让两人的交合处湿漉漉的。

如果沉湎淫逸的肉穴是淫荡的娼妇,那他的阳具,便是精兵强将,把这需要肉棒的“肉穴娼妇”插得涕淫淫,插得荒耽歆淫,插得淫水四溅,让它不断地唱着艳曲淫词。

“唔啊——清良——清良——”沉溺酣淫的解里司沙哑地颤声呻吟。

周清良抱住他不断耸动的身体说:“里司,转过身趴下。”说完,将阴茎从肉穴里拔出。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肉穴阵阵收缩感到寂寞。

解里司听从他的话,人直挺挺地趴在床上。周清良分开他的大腿,掰开他臀瓣,看到哇淫的肉穴口处,在悄悄地流着淫泪。

他将胯间的男根对准了流淫的肉穴,一鼓作气插入,一插到底。

解里司浑身颤抖地“啊”了一声,又捂住了嘴巴。

插入肉穴里的阴茎,快速又精准地对着肉穴的敏感处抽插。解里司被激得泪水直流,周清良在他背后喘着粗气,胯间不断地耸动抽插。

他干脆,趴在了他的背上,下半身用快又猛烈地不断抽插。

如同打桩机一般的速度,不停地抽插抽插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滋渍——滋渍——滋渍——

“呜呜呜——”捂住嘴巴的解里司,承受着对方精准猛烈的抽插,他浑身颤抖泪水不停流下。

“大叔,我爱你,我爱你——”趴在心爱之人的背后,周清良突如其来的求爱声,如同给解里司打了一支超强兴奋剂,让他肉穴更加激烈地收缩。越是收缩,肉穴越紧。淫穴越紧,与对方的阴茎产生的摩擦,就越大。

“大叔,告诉我,你也爱我。告诉我——”下体一刻不停抽插,周清良强硬着拿掉解里司捂着嘴巴的手。

“呜呜呜——清良——”解里司沙哑的声音带着哭意颤抖地叫着。

“大叔,我听着——告诉我,你爱我——”周清良如同溺水的人,死死地抓着这根救命稻草。如果得不到回应,就会沉入水底死掉一般。

“清良——呜呜呜——我爱你——我爱你——”解里司颤抖着哭着回答。

得到想到的回应,周清良胯间阴茎更快,解里司胯间欲望即将喷发,他肉穴急骤紧缩,一阵痉挛,死死绞住对方的男根。

然后,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声,达到了高潮。

而趴在身后的周清良,闷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肉穴里。

高潮后的两人,交叠着。周清良趴在解里司背后,久久不动。

再度高潮后的解里司,有了一丝困意。

周清良动了起来,他把阴茎从肉穴里拔出来。不一会,从肉穴里涌出的淫水与精液湿了床单。

见他犯困不想动,周清良低声说,去洗澡清理身体,便把人抱去了浴室。

第0068章 搬家

在“桃园”酒吧吧台,当着调酒师的面,沈素给红羽下了心理暗示,指使他邮件给王浪,差点害死解里司。

并未提及名字,也未曾探究红羽苦恼背后的原因。只是从对方脸上的不甘与嫉妒,算出他与店里某个人发生了恩怨。在认真听到他诉说苦恼后,便给他下了心理暗示。

在这之前,他早已打听到红羽是汪厉行点的少爷。

所以,解里司这个的名字,根本没必要提起。只需要,在有人证之下,告诉对方,烦恼积压与内心,只会变得越来越沉重。只要拿起扫帚,扫掉内心的烦闷,就可变轻松。

汪厉行追查到源头,调酒师也只能还原当日两人谈话。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苦恼少年诉苦,温柔年轻客人在安慰罢了。

从始至终,解里司这三个字,未曾出现在两人口中。

汪厉行自然不会与沈素对峙。就算他承认了,也只会说,红羽曲解了他的意思。他的本意是让红羽与那人和好。

况且,他也没接触过解里司。

沈素那次的目的,并非要致解里司于死地。而是一个试探,试探解里司在汪厉行心中的地位。

解里司出事,只能证明他是个无足挂齿的人物。他要没事,反而是红羽离开,那么他在汪厉行的心里极其重要。

现在,他知道了,那个老男人在汪厉行心中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

一个养着好友儿子,一无是处的三十八岁老男人。他想不通,汪厉行是眼瞎了,还是老男人有着什么过人之处,占据了汪厉行的内心。

总不会,汪厉行好这口吧?

可以前也没见他专程去找老男人啊?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汪厉行心动了。这也是他最怕的。一个动了心的男人,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可一想到,过去对对方的追求与付出,那人看也不看一眼。他就如同,付出的真心,被对方仍在茅坑里,变得臭不可闻。

在家里,他被捧在手心宠着,到了汪厉行这里,那份爱情被践踏。

所以,对那两人,他更怨恨的人是汪厉行。

解里司是他所爱之人的话,让老男人痛苦,就等于让他痛苦。

为何不直接与汪厉行对峙?

没用。他所有的把戏,都会被那个人当面拆穿。真想伤害这个铜墙铁壁的人,唯有从他身上弱点下手。

这就是所谓的因爱生恨吧。憎恨的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最好,匍匐在他脚下道歉。

有那个愚蠢的表姐背书下,他要好好思考怎么去做。

海滨市,洲豪连锁大酒店顶层办公室。沈素在脑中清理着他、汪厉行和解里司三人的事情。

旧城区,李想一早来敲门。解里司急忙起床开窗,把房间淫靡的空气散掉。然后推着周清良起床。懒洋洋的男人撑着下巴说:“大叔帮我梳发。”

“你先起来。”解里司有些脸红,看得周清良又想把人扑倒在地激吻。

解里司用发带给周清良在脑后绑了个小啾头发。之后,四人开始收拾东西。

出租房里的东西,锅碗瓢盆都是他买的。只要能带走,全部带走。这样能省下钱。

楼下车子后备箱,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这些普普通通的家具,是他们吃饭温饱的东西。把出租屋清理整洁干净,解里司把屋子钥匙留下,坐上车子,前往北区。

路上,楚宋手机振动。他拿出看了一眼——周度的亲弟弟,第三堂口的周算被干掉了。是谁动的手,不知道。

如今,只剩下了五个堂口。

到了北区幸福小区,又是一阵搬运收拾。精力旺盛的小孩也一起收拾新租住的家。

新租住的家,比旧城区的屋子更明亮宽敞。小孩山大王巡视领地似的,把每个角落都巡视了一遍。

收拾好,解里司做新入住的第一份午饭。周清良则接了个电话。他走到阳台,看着外面小区景色。楼下小公园,有大人正带着小孩在玩耍。

“解先生的照片被公布了。”电话里,左信圭说。

挂掉电话,周清良打来金连发的消息——周度把解里司的信息,和他的关系发给了其他堂口。

现在,整个森罗门都知道了解里司的存在。

这意味着,除了周度,其他三个堂口有可能盯上了解里司,他的处境也变得更加危险。

这就是你们的手段么?

周清良额头青筋暴起,脸带笑意,满面杀气。

“周……清良。”

解里司的声音,把周清良的理智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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