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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看不穿这两个人的易容。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司空摘星这下也不关心自己的安危了。

他急切的看着谢闲与:“你这易容太逼真了。”

“怎么办到的?”

谢闲与当然不会回答他。

花满楼问他:“这员外府上的东西真的是你偷盗的?”

司空摘星:“当然不是。我可是只偷稀世珍宝。”

说着,他把目光移到了花满楼手上拿着的坠子。

司空摘星:“我是听说这里有一个神偷,于是便想要来会会他。”

没想到,他看上了花满楼的东西。

之后就被这两个人给抓了。

谢闲与:“居然不是你。”

司空摘星:“没准是楚留香呢。”

谢闲与摇摇头:“楚留香这时候还在大漠。”

司空摘星:“那就是还有一个大盗?”

“不对啊。上次丢东西的时候我也在场。并没有人来。”

“这世上还没有能够不被我察觉的轻功。”

谢闲与:“难不成真的会是什么神仙做的?”

司空摘星:“谁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神仙。”

系统【宿主,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出现鬼神的。】

谢闲与【那就一定是人为了。】

本来他只是来看热闹的。

现在却是真正让他在意起来了。

司空摘星:“那个,我可以离开了吗?”

花满楼:“当然。”

司空摘星虚晃了一下,手直冲着谢闲与的脸而去。

他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易容的。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谢闲与就被抓住了。

谢闲与冷冷的看着他:“干什么。”

司空摘星立马察觉到了危险,他赶紧说:“那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谢闲与放开他的手。

司空摘星飞快的跑了。

花满楼却是皱起了眉:“不会真的有什么盗贼吧。”

谢闲与也觉得奇怪。

这时,院子里传来大喊着抓贼的声音。

有的人大声说:“刚才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出现。”

还有的说:“不管是什么贼都能够捉住。”

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谢闲与皱了皱眉。

这时,司空摘星偷偷摸摸的挤了过来。

他压低声音说:“我就说吧,这事很古怪。”

谢闲与问他:“你刚才感觉到有人了吗?”

司空摘星:“这倒是没有。”

谢闲与:“既然没有,那就只能证明没有这个人。”

司空摘星:“那东西是怎么丢的。”

谢闲与看着人群里的长衫男子道:“那人是谁?”

司空摘星:“这是那个员外唯一的儿子。”

“那个员外五十岁的时候才有这一个宝贝儿子。”

谢闲与:“这个家里的库房是这个世界儿子在管吧。”

司空摘星:“是。”

司空摘星这时反应过来了:“那些东西不会都是他监守自盗吧。”

越想越有可能。

这家放财物的地方一直说有人看管着,实际上那些雇来的江湖人谁都不能靠近。

那个库房也没有见打开过。

谢闲与:“那个员外不会已经老糊涂了吧。”

司空摘星:“闹贼的时候中风了。”

“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谢闲与:“心狠。对自己亲爹都能下手。”

司空摘星刚想点头。

接着,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对啊。”

“等他爹死了,家产不还是他的吗?”

花满楼摇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那边那个女子是这个员外的妾室吧。”

司空摘星:“是。”

“这是那员外两年前新娶回来的第十房小妾。”

那个女子看着不过双十年华。

衣着艳丽,脸庞娇嫩。

谢闲与:“那个员外还有点惨啊。”

“不过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总之,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司空摘星:“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花满楼道:“刚才那个男子拿出一方手帕擦汗,那个手帕上绣了梅花。”

谢闲与补充道:“而那女子衣服上也有梅花。”

“刚才这俩人紧张的对视了一眼。”

司空摘星:“梅花?那不是很常见吗?”

“再说了,哪个男子没有几个红颜知己?”

花满楼:“可是那梅花的绣法一样。”

“那男子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也不对。”

那分明就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司空摘星:“这都能看出来!”

谢闲与则是先前放出神识的时候就偶然看到了这两个人抱在一起。

司空摘星:“所以真凶是那个男的。”

“他还设计让自己爹中风,就是为了娶自己小娘。”

就算司空摘星自诩见多识广,猛然见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

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他道:“那现在怎么办?”

直接揭穿他吗?

谢闲与:“当然是把人送去官府啊。”

“他偷盗的那些财物应该都还在这府里。”

这人估计是想拿到足够多的财物后就和那个女子私奔。

谢闲与:“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直接等他爹死后,娶了那人不就行了。”

花满楼:“本朝律法中,如果他们两人在一起那就叫乱……”

还有一个字花满楼并没有说出来。

谢闲与却懂了。

所以这人才想方设法偷盗财物去私奔。

谢闲与,花满楼以及司空摘星悄无声息的去到了那男子的院子。

有司空摘星这个神偷在,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男子藏匿的财务。

这个员外不愧鱼肉乡里,家资可谓是丰厚。

那堆财务里居然还有两对南海的夜明珠。

司空摘星当场就见猎心喜想要顺走。

花满楼却用扇柄抵住他的手背。

而谢闲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司空摘星立马收回了手正色道:“我们拿着这些东西报官吧。”

之后,一封信随着一袋财宝落到了当地府衙门前。

困扰多时的盗窃案水落石出。

那个男子和女子都被抓了。

审问过后发现,他们不仅使那个员外中风,还杀了两个撞见他们私会的下人。

杀人是要偿命的。

于是,这两个人就被判了秋后问斩。

而那员外因为鱼肉百姓,家产全被抄了。

现在他还中风了。

晚年肯定过得凄惨。

这些,现在的谢闲与,花满楼和司空摘星都不关心。

司空摘星就是想要看花满楼二人去掉易容。

“我不信这世上还有比我们司空家的易容术还高明的。”

谢闲与:“不卸。”

他现在是一个娇俏小姑娘的面容。

说起这话的时候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司空摘星:“这绝对是你真正的脸吧。”

谢闲与被他烦的受不了了,便说:“好,我把易容去掉。”

“不过这个过程不会让你看的。”

司空摘星表示理解。

毕竟这是个人的独门绝技。

谢闲与和花满楼直接又吃了一粒丹药后,就恢复了原样。

谢闲与把发髻散开,笑的开心。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还挺像的。”

花满楼手里拿着那根发簪道:“确实,司空摘算是唯一一个喜欢和陆小凤比斗的人。”

“两个人有时候真的非常有童趣。”

司空摘星默默的看着花满楼身边长身玉立,眉目精致清冷的男子。

那男子一双明亮的凤眼里带着熟悉的戏谑的神色。

司空摘星这下承认了:“好吧。你的易容术确实毫无破绽。”

谢闲与冲着花满楼眨了眨眼睛。

司空摘星对花满楼道:“花满楼,你最近有陆小凤的消息吗?”

花满楼:“没有。”

不会他又惹上什么麻烦了吧?

司空摘星:“我听说陆小凤欠了四方赌,坊十万两白银。”

“然后他跑路了。”

花满楼:“?”

“十万两?”

司空摘星:“你也不敢相信对吧。我也不敢相信。”

“听说他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天呐,浪子陆小凤不会真的栽到一个女人手里了吧。”

司空摘星不信。

但是谢闲与却觉得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沙曼可不是什么有了爱情就万事足的人。

花满楼和谢闲与一筹莫展。

花满楼:“陆小凤虽然是一个浪子,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会欠钱的人。”

即使这钱欠的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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