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1 / 2)

  他的情期将至。

  并非只有坤泽会有情期,乾元体内信香堆积,每月也有几日,需要发泄。

  情期之时,乾元血骨之中的暴戾难以压抑,什么丧心病狂的玩法,几人都肆无忌惮的一一玩过。

  记得有次,三个乾元情期同至,就算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也承受不了。

  娇滴滴的坤泽死去活来,小荡妇发了疯,重重痉挛中叫的太惨,挣扎时神志不清,竟敢踢了承华一脚。

  踢中一瞬,玉衡便清醒了。

  小荡妇那时的表情,言语难以形容,若非是有承华,他这辈子,兴许都无法瞧见。

  那日,玉衡骇得六神无主,后来被干的多惨,瞳仁翻白,高潮痉挛到腰肢拱得几要绷断,都不敢出声,只死死抓住殷冥衣角,不肯他走。

  殷冥在时,承华并不驳他面子,可殷冥不能一直都在栖凤殿里。

  又是一月,殷冥回来,推门刚入,瞳孔一缩,人怔住了。

  殿中浇筑了面四门宽,两拳厚的石墙,将栖凤殿中分隔前后,墙中……挂着虐痕密布的肉臀。

  闷青指印,两指粗的鞭痕交错的粗棱,凝固的红蜡烛油,臀肉被抽打的极肿,中间肉穴蠕动着,夹着条尾巴。

  墙上还有两只被锁住的手腕,还有一双被迫分开,挨不到地的腿。

  殷冥走过去,在上头细细摩挲,掌下皮肉绷紧,他听到急促的喘息,一把抽出了那根极长的“尾巴”。

  两条长腿骤然绷直,臀肉痉挛乱颤,好一会儿,哭声混着求饶,闷闷透过来。

  殷冥拿着那条玉器,那东西雕得精巧,尾端粗硬,折中分叉,一头插进菊穴,一头插入女腔,中间竟还坠着个指节大的玉夹,大抵方才夹在肉核上。

  殷冥眼底黑沉,一股邪火烧到身下,又猛的把那“尾巴”插回去。

  殷冥咬紧牙齿,扭曲愉悦的想:他不知道是谁。

  他挂在这里,谁若进来,谁都可以。暴戾、情欲皆无需压抑,更无需负责。

  “啊…啊……”

  那日,殷冥掐住遍布指痕的腰,肏进被使用过度的女腔,刚进去便顶到凝在穴里的热蜡,穴中肿烫,顺着阴茎流出的骚水微微发红,大抵是烫伤了肉壁。

  玉衡在叫,似是在哭,更似求饶,还似是叫他的名字。

  肉穴疼痛抽搐,却箍得人太爽。

  他拔不出来。

  夜里,门又再开,壁奸成了轮奸。

  一墙之隔,无人去看顶撞的坤泽,已被折磨成了什么模样。

  ……

  九婴舔舔嘴唇,心下琢磨:“多么刺激的,想出来的,想不出来的,承华搞出来,他都玩过了。

  偏是没有一次,师兄心甘情愿躺下,大张开腿,让他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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