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2 / 2)

  段宁迦那里湿软温暖,是尾巴很喜欢的一种状态。而更为重要的是,那一幕很色,是视觉上的绝对冲击。向南锦喜欢极了,还想继续。

  做了坏事还想再做的坏猫猫抬起头,对上的便是段宁迦打量的目光。她又用那种逗猫时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自己,向南锦鼓了鼓嘴, 主动翘着尾巴,讨好般地在段宁迦腿上轻扫。

  她扫动的方式很调皮,一会用自己湿漉漉的尾巴尖在那细嫩的皮肤上画圈,过了会儿又会卷着尾巴盘在一起,扭搭着晃来晃去。可不管怎么动,痒是肯定会痒的。

  “做什么?”段宁迦询问,语气带了些藏不住的笑意。 “欺负你,没发现吗?”向南锦也不知是哪里来了底气,完全发挥出了猫身时那副无赖的感觉。

  她低下头,再次吻上段宁迦小腿。这人腿很长,大腿和小腿的比例堪称完美。虽然清瘦,但段宁迦的瘦绝非无力的干瘦。她小腿有着训练过的轻肌,在绷紧时,拉出的长线肌理十分迷人。

  向南锦沿着她纤细的小腿落下一个个吻,偶尔吸得用力,偶尔吸得浅。这样,就在她身上留下了渐变色的痕迹。

  向南锦用手摸上段宁迦脚踝,用细腻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细长的跟腱,再顺势往下,包裹着她的脚心,将她的整只脚收拢在掌心中。

  就算是动情时,段宁迦的脚也是微凉的。好像它与她的身体割裂开来,身体的火热,并没有传递过来。

  “当时,很疼吧?”向南锦用手指轻轻摸着段宁迦右脚末端的脚趾,那一圈如荆棘似的伤痕已经很淡了,但仍然可以用肉眼轻松看见。

  当时…段宁迦才12岁,向南锦还记得自己12 岁时,每天过着轻松的生活,在学校和老师同学悠闲度日。

  而段宁迦,却在日复一日的病痛和生父生母的冷漠中活着。她不苦吗?没人敢这样说, 也没人有资格这样说。

  “已经记不得了。”段宁迦没有说谎,关于幼时所受的伤她的确不太记得了。她并不是个擅长去记得痛苦的人,反而会把每个甜头记在心里。

  比如母亲买给她的第一盒糖,她吃的很慢, 想清晰记住那些糖带给自己的甜。又比如, 向南锦的到来也同样值得纪念。

  这些甜可以吞噬那些苦,所以那些不必要的记忆,段宁迦也没有认真去回忆的必要。

  段宁迦的回答在向南锦意料之中,她不再开口,而是再度亲吻,比之前吻得更为细致。贪吃的猫猫将白桃糕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它的甜味,又用牙齿轻咬,调皮地撕磨。

  向南锦清楚感觉到,段宁迦呼吸变得沉重杂乱,她是舒服的,也是享受的。正因如此, 向南锦才更加放肆。

  尾巴再次探到那湿软的地方,不再是浅尝即止,而是用尾尖认真扫动那里。达到过两次高潮,那里湿润滚烫,处处尽是蜜汁。尾巴的毛发被濡湿后没有那么蓬松,实感却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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