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 / 2)

第11章

  玉衡太久没再尝过被人强按住的滋味,身上那人红着眼睛,已然没了神智。

  就算是那人清醒着,瞧着他被折磨到崩溃大哭,都不一定有半点怜悯,更莫说还发着疯。

  动起来的时候,玉衡忍不住叫出了声。

  “呜……不要,滚!”

  太疼了,许久未尝情事,竟不比初次来的轻松。

  压抑的苦闷声响取悦了乾元,男人每每挺动腰肢,就能听到雌伏身下那人压抑的闷哼。

  完全掌控,这个认知叫他越发亢奋,他死死咬着他的“雌性”,齐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玉衡自打跳过次瑶池,身子便大不如前,压根经不起如此折腾,开始他还能勉强撑着腰,可当身后的人大马金刀的顶他,玉衡惊叫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撞飞了,没多久四肢都被震散了力气,人都要碎在地上。

  玉衡开始还能摇晃着头说不要,后来疼的太狠,又被按住后颈,抬高腰肢,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昏过去了。

  中途,玉衡醒过来,是因为男人在试图强行撬开他的生孕腔。那物件磨在生孕腔入口,试图强行拱进去。

  “呜……畜生……”

  玉衡哀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挣动起来。

  常理而言,生孕腔只有情期方能打开,只是……以前他也不是未曾被强撬开过生殖腔,被顶进去的时候,玉衡当场咬了舌头。

  兴许是玉衡拒绝的太过激烈,男人试了两次,并未得了方法,只能作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他身子里涨大成结,玉衡已经麻木,滚烫进了身体,玉衡打着细颤,瘫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男人附身压下来,在玉衡脖颈边轻嗅,四下弥漫的牡丹香已不比方才浓郁,裤裆里那物件儿也得了遭满足,终是没如野兽般躁动。

  玉衡战战兢兢,动不敢动,生怕再来一回。

  饶是玉衡小心谨慎,躺平如死,挺如鳜鱼,也挡不住色欲熏心。

  再压下时,玉衡红肿眼皮簌簌往下掉泪,崩溃讨饶,可那人早失了神智,只觉得他吵闹,不由分说将人掀翻按住,捂住他的嘴,往死里顶。

  自打断了灵脉,玉衡忍痛不得,若是情期还好,若非如此,就只能让他觉得煎熬。

  玉衡咬牙忍着,疼很了才叫两声,途中倒也哭着高过几次,阳气一泄,更觉得要命。

  这一折腾,便是不知时辰,玉衡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是被人抱在怀中,身下一片狼藉,黏腻不堪。

  玉衡只剩下一口气,若是这人方才再多来一回,他兴许便活不成了。

  身后的人呼吸匀称的睡着,玉衡往前伸了伸,攥到了人的脖颈。手掌底下能觉出脉搏跳动,玉衡手指收紧,薄筋之下,血流湍湍。

  也许……

  也许……他可以……

  玉衡红了眼睛,他可以杀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玉衡呼吸微重,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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