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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家里激烈反对,不仅毫无资金帮助,还连每月的零花钱都给停掉,二来,所有朋友都躲瘟神一样躲他,包括梁聿之在内的那群混蛋,没有一个看好他,后来全靠软磨硬泡把梁聿之弄烦了才拉到第一笔资金。
也就是说,梁聿之其实是他酒吧的大股东,俗称“金主爸爸”,不然他才不会上赶着殷勤讨好。
“你说咱俩什么情分啊,当年读书每个假期都是我去找你,我让你跑一回了吗?就说现在吧,你有什么事我帮得上的,我说过一个‘不’字么?我哪回没把你的事儿当自己的?你小叔撂给你的摊子,我不也帮你接了,我就是只有一条裤子都分你一个裤腿穿。”
乔逸故技重施。
梁聿之不吃这套:“你不会觉得我前面投的那笔钱是看你能力吧?”
情分么,给过了。
乔逸知道这事儿黄了。
“不给就不给呗,这么刻薄干嘛。”
但他来这趟不闲着,安静不了几分钟,又聒噪起来。
“喂,你跟蒋津语怎么了?”
他假模假样关切,“不是一直好好的吗,说崩就崩了,现在人家说你薄情寡义、过河拆桥。”
梁聿之面色不虞:“你问她去。”
“我问了啊。”乔逸低咳了声,掩饰自己看笑话的嘴脸,“不就是她小侄子在你身上尿了一泡嘛,多大点事儿。蒋津语她们家是烦了点,但一年也就见那么两回,敷衍敷衍也不难啊。”他笑嘻嘻还想劝两句,梁聿之说:“你行你上?”
“……那倒不必。”
乔逸识相地闭嘴了。
他才不傻,蒋津语家大业大,长辈小辈一箩筐,天津又近,很难找理由拒绝,一年去个两回也是要烦死的,梁聿之忍到现在的确是很讲情义了。
本来嘛,互相做个挡箭牌而已,整得比真联姻还累图什么?
至于蒋津语嘛,只能叫她另寻良人了。
说起来也奇怪,蒋津语从十八九岁和他们一起玩,到现在差不多十来年的交情了,没和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发展出点什么,最初乔逸觉得她和梁聿之有戏,但两个人好像也互相不来电,梁聿之空窗挺久了,据乔逸所知可能床伴都没有,大概是因为有个缠人的前任,被烦到了,对亲密关系有阴影吧。
但那也过去挺久了不是嘛?走什么禁欲路线呢?往他身上扑的也不少,不难挑一个吧。
乔逸眼下建议他:“不然你还是正经谈个恋爱算了,还能解决生理需要是不是?”
梁聿之告诉他但凡把操心别人生理需要的精力放在生意上,今天就不必来这趟了。
乔逸觉得他在转移话题,“回避也没用啊,生理需要这种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除非你年纪轻轻已经ED了。”
梁聿之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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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十岁了吧◎
完成了文稿,校对、排版,唐西澄开始剪辑视频物料。
在这个过程中只有一位同事在内部通讯工具上与她发生交流。
口头言语一旦不被作为对话手段,无关紧要的寒暄便大幅度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