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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字落入耳中,有一丝不舒服,虽然这是事实,他曾经也用这一点来标记她,甚至也是他最初对周绪吐槽过她话都不会讲,很没意思。
究其原因,无非是现在他们有亲密关系,即使只是bedpartner,也不影响他觉得被冒犯了。
忽然就对周绪不耐烦起来:“喝酒吧,哪那么多话。”
周绪被撂了脸子,那问题还堵在那不上不下的,无奈笑一声,“你这人真难伺候,我倒是相信她有两把刷子了,不然也受不了你。”
那部六十年代的老电影放完了,梁聿之酒没喝多少,回到家快十点钟,什么也没做,洗澡之后就睡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看手机,乱七八糟的信息永远那么多,但某人就能做到像活在某个不通电讯的地方,半个字也没有。
他之前觉得她变可爱了,现在认为并没有。
起床后,梁聿之没去健身室,带着Kiki出去跑了一个小时,出了身大汗之后头脑更清醒,心情还不错,毕竟是个天朗气清的周六,运动分泌的多巴胺也能让人快乐,回来洗澡,打开音响听歌做早饭,吃完会看邮件,处理一点零碎的工作。
以前那些不必上班的周末他基本都是这样度过,一般下午会用来休闲社交,和朋友打球、骑马,偶尔也攀岩、露营或是短途旅行。星凌那些员工的感受没错,梁聿之既不是游戏人间的那种,也不是工作狂,他一直按自己的标准掌控工作和生活,也就这两个月有点不一样,因为多了个特殊伙伴。
但现在也不至于因为这个特殊伙伴的一次爽约,就含糊掉自己大好的闲暇时间。
于是午饭之后,梁聿之开车出门了,姜以慧有个好友,姓程,是个策展人,这个月和几所高校的美院合作,做了个巡回展,这位程阿姨待他不错,姜以慧提了几次让他去捧个场。正好今天空,便决定过去,在车上给褚想打了个电话,说刚好顺路去T大看他。
两点多从展厅出来,去T大二校门与褚想汇合。
他今天穿得休闲,出门的时候随意在t恤外面套了件纯黑色的薄款运动外套,走在大学校园里也不显违和。
褚想说实验室里压力大,年轻人越发努力了,某些刚上来的研一男生都开始头秃,看起来还不如你年轻。
梁聿之笑纳这种夸奖,随他去咖啡馆坐了会,褚想如今已放弃去淌互联网大厂的水,选择来搞教育,T大正在筹备人工智能研究院,离正式成立已不远,他这个时候加入的确很合适,可以预见未来有比较理想的发展空间。
梁聿之也认为这是个更好的选择。
他自己经历了星凌的整个起步阶段,也知道在这类公司和在校园内的环境完全不同,褚想未必能适应。
聊完工作,褚想问梁聿之感情近况,他记性实在好,说:“你上次说的那位,还在联络?”
眼看也两个半月过去了,以梁聿之的尿性,这段时长足够一段关系事过境迁。
没想到他随口一问,却见面前这人点头了。
还在联络的。
“不错啊。看来我不必多事了,本来还想给你替你介绍一个。”
梁聿之有点儿好奇,“是不是你们这种过了三十岁的人会自然形成给人做媒的爱好?”
“这话说的,好像你离三十岁很远一样。夸你年轻,还真当自己是少年啊,奔三了聿之,我记得你上次说那位妹妹二十出头是吧,那你真得注意起来了,这种冰美式少喝,保温杯可以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