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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来?说,的确有用。”
贺疏弦好奇地望着杨云意, 问:“你也哭闹过吗?”
“那倒没?有。”杨云意摇了摇头,“皇家跟别家又有些不同了。我是先帝的嫡长女,一出生便获封号、食邑,待遇不比当初的太子?差。”可那仅仅是表面上的,因为最?后江山是让太子?来?继承的,不管她比太子?优秀多少,都没?有她的份。
贺疏弦道:“你的兄弟姐妹很多。”
杨云意感慨道:“有时候不是越多越好的。”她的三个?同母弟弟都是庸才,不过也得?亏他们是庸才,不然借着身份之便,她想做些什么就难了。
用过晚膳后,两人坐在?清凉阁中纳凉。这个?时节仍旧是苦昼长,好不容易盼到夜间吧,的确有风吹来?,可都裹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气。阁中放了一盆冰,还有奴婢在?七轮扇,可仍旧酷热难耐。
贺疏弦仍旧穿着一身圆领袍,可杨云意穿得?甚是淡薄,那罩在?身上的纱衣形同虚设。屋中说话声停下来?的时候,四目相对。贺疏弦只感觉热辣得?很,抬手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她很快就挪开视线,压低声音问杨云意:“我睡哪个?屋?”
杨云意奇怪地瞥了贺疏弦一眼,说:“驸马留宿公主府,当然是与我住在?一块。”她朝着贺疏弦勾了勾手,示意她俯下身来?。等到贺疏弦凑近了,她在?贺疏弦耳畔呵气,微微笑道,“难不成?你有别的打算?”
“公主不是觉得?热吗?”贺疏弦找了个?理由。
“难不成?你不在?,我就不热了吗?”杨云意淡定地开口,驳回贺疏弦的请求。她借着明晃晃的烛光凝视着贺疏弦,见她面颊微微泛红,忽地想起昨夜的事?情。肯定是醉糊涂了,才会逮着她发脾气。还以为她什么都不会或者无动于衷呢,可进攻的时候明明很在?行,就是停得?忒不是时候。她倒是想让贺疏弦继续,可一方?面是矜持,另一方?面是怕吓着贺疏弦,只得?继续按捺着。神魂颠倒,原是那样的滋味。
贺疏弦无言,她不好意思提真正的理由。软香温玉在?怀,她怕自?己没?有定力把持。她怎么是这样的人?贺疏弦又暗自?唾弃自?己。
杨云意将贺疏弦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她撑着坐起身,吩咐屋中伺候的人拿酒来?。
贺疏弦的思绪转移,问:“怎么又要饮酒?”
杨云意笑道:“果酒,不会醉人。咱们小坐夜话的时候,怎能少了酒呢?”
“可是——”贺疏弦支支吾吾的,想说酒是个?坏东西?。她昨夜的失态一方?面是她自?己定性差,另一方?面就是酒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