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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 慢条斯理地转回中书省下的政事堂。

杖死岑灵奎之?事呢, 说大不大, 但说小也不小, 毕竟中书舍人是正五品上的高级职事官。这事儿在朝中掀起一阵波澜, 弹劾的文书如雪花般飞入宫中了。其中御史台出的不多?,因为贺疏弦兼着御史大夫, 文书得先到她?的手中。

次日常朝时, 中书省的右散骑常侍立马弹劾贺疏弦杖杀朝廷命官之?事, 恳请神?皇治罪。贺疏弦辩驳道:“岑灵奎知法犯法, 引民众阑入殿门,四处喧哗, 企图逼宫,劝而不退,罪该万死!”别说是中书舍人,就连中书侍郎这般做,她?也敢下令杖死。

岑灵奎聚众在宫门外到底是为何?,朝臣们心中门儿清。这一滩浑水,许多?朝臣都不想掺和。可想要将事情聚焦在贺疏弦杖死岑灵奎上,是不大可能的。贺疏弦不会顺着右散骑常侍已?经?谏官的话锋走。她?笑?了一声,轻飘飘地问:“立储乃大事,岂是岑灵奎靠逼宫便能达成目的的?他?敢这样做,莫不是受了谁的指使?”这“谁”除了能从中获益的诸萧还有谁呢?

座上的萧道清道:“岑灵奎狂悖不法,驸马此举没什么不妥当的。”这句话将神?皇的态度摆得很明白了,驸马她?是要维护到底的。萧天承、萧承宗一行?人听了心中百般滋味难言,可没等他?们说什么,神?皇又抛出一句话,“不知诸卿以为东宫属谁?”

从上书到密奏,最后立储事还是拿了出来,在朝堂上说了。比起“国本”,岑灵奎顿时变得不值一提了。

贺疏弦不说话,很从容地退了下去。崔思行?、刘光宾等神?皇的亲信,向来少?在朝上开口的,此刻也老神?在地一言不发。最后还是萧天承的人先忍不住,上前一步道:“陛下三子,长子、少?子皆被?废黜,晋王有疾,臣请陛下立梁王。”

“梁王不过?是诸侄,若论亲,如何?比得上寿春郡王?”支持杨氏的臣子反驳道。他?口中的寿春郡王是杨挚长子杨天辰。虽然杨挚因谋反获罪,可他?的子女都不曾被?牵连其中,仍旧属于宗亲。

“罪人之?子,焉得为君?其能保爵位不失,已?是陛下开恩的结果,岂能贪得无厌?再者,寿春郡王乃一小儿,如何?为嗣君?”

“皇长子、皇九子陛下子,母子之?间,皆是家事。”一位胆大的臣子开口,这是想替杨挚、杨柯脱罪了。毕竟幽禁在吴王府中,不曾赐死,就代表着仍旧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过?这话一落,顿时引得群臣群起而攻之?。

朝堂上顿时热闹起来,朝臣提议地无非是四个人选,梁王萧天承、寿春郡王杨天辰以及被?废为庶人的杨挚、杨柯。神?皇不表态,这样的争议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只得草草了之?。等到朝会散后,神?皇派遣宫人前往晋王府询问晋王的状况,脑子灵活的顿时从中嗅出某种讯号。难不成神?皇属意晋王?晋王的腿难道能治好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晋阳公主府,贺疏弦下值后,跟杨云意说了朝中的闹剧,颇为感慨道:“他?们提了许多?人选,就是没人提到阿音你。”神?皇是女人,她?能当皇帝,难道公主就不成吗?

这事情在杨云意的预料之?中,她?道:“因为有些?朝臣呢,将陛下当作先帝朝的延续,只是替杨家暂管江山呢,迟早要回到杨家的手中。正因如此,他?们才极度厌恶萧天承一行?人,宁愿将谋反的杨挚、杨柯捞出来,也不想萧天承他?们得逞。”

贺疏弦说:“今日是头一回拿到朝上议论,萧天承大概感觉到压力了。”

杨云意“唔”了一声,说:“有压力更好,这样容易失去判断力。那些?很反对立萧天承为太子的人站出来了,萧天承得好一阵忙碌才成,怕是无暇顾及你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疏弦扬眉笑?道:“这样更好。”长安曲江春来,她?也想放下政事,跟公主去踏青赏春。她?在杨云意跟前是不掩饰神?色的,一双眼睛将心思写得明明白白。杨云意微微仰起头笑?,伸手环抱着贺疏弦的腰,说,“等到放榜了咱们就去郊野游春。”

这间杂在立储风波里,还有省试以及内尚书省考试之?事。两者都是同?时的,为了配合内尚书省事,而省试往后延了几日,将近二月中旬才开始。坤始三年的士人不比往年少?,麻衣如雪飘入长安来。士子们为前程奔波,小娘子们的心也没在春游上,而是专心致志应对内尚书省的考试。在开始之?前,她?们就知道了,内尚书省的考试与省试一样,都是一场一黜。有人欢笑?有人哭,这等到三场都考下来,各家小娘子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诗赋和策文。说到擅长处,眉飞色舞的;可等讲到极难的策论,又开始发愁了。

“群英,群英,怎么样了?”韦居乐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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