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大唐的忌惮444(1 / 2)

第444章 卷四 大唐的忌惮

开国大典其实是最无趣的。

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开国大典。

没什么花活不说,整套流程下来,枯燥而乏味。

至少李承乾实实在在是闲出蛋疼了!

当然,对于其他人来说,倒也没觉得那么乏味。

毕竟在这个年代想要看这种热闹可不容易。

消遣不多,大家也就分外珍惜。

尤其是还有阅兵这样式的,哪怕是各国使团都看了个新鲜。

不过大家也都明白,这是大明王廷在展现自己的军事实力。

毕竟这块土地,自古以来就没太平过。

没有足够的威慑力,未来只会更不太平。

还是那句话,一个国家,最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尊重,而是敬畏!

至少李承乾就是这么认为的,此番开国大典,他就是想借此机会告诉所有人,大明王廷不管面对怎样的敌人,都不惧一战。

纵使这个敌人是大唐!

“诸位,我大明的将士可还入得各位的法眼?”李承乾笑道。

段纶闻言摇了摇头,但还是说道:“大明王廷的军械,如今名传天下,怨军更是有强军之名,怎可只是入眼而已?”

听他这么说,李承乾也就呵呵。

一旁,阿史那泥孰却是笑道:“唐使此言差矣,大明的军械何止是名传天下,说是冠绝当世也不为过。

纵使是大唐,仅在军械创新一道,也未必能媲美大明吧。

至于怨军,这一年多的征伐,的确已有强军之名,但征西军的成长也是万众瞩目的,经此一战,谁又敢小觑征西军呢?

就这,还没说已有强军之姿的少年军。”

他既然带领西突厥归顺了李承乾,这会儿自然要表示一二。

段纶不愿意承认大明王廷的优秀,那他就顺水推一把。

当然,这也只是立场问题。

段纶作为大唐的使团,怎么可能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算站在他个人立场,大明王廷的确有很多可取之处,但站在大唐的立场,他不能表态的。

别忘了,李承乾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贵使有多久未曾出使过大唐了?”段纶当即笑道,“又岂知今时今日的大唐是何等繁盛?

大唐的工艺,是何等精妙?

小小军械,岂能难倒我泱泱大唐!”

“上次出使大唐,还是十多年前了。”阿史那泥孰笑道,“不知唐皇近来可好?”

他和段纶倒也不算陌生,当初在长安和李二称兄道弟的时候,段纶还不是工部尚书。

段纶闻言,也是笑道:“劳贵使操心,陛下当初听闻贵使的遭遇,也是深感担忧,可终究是贵国的家世,陛下也不好多言。”

听他这么说,阿史那泥孰也就不再多言。

段纶这话里的弦外之音,他听懂了。

不单单是他,其他各国使者也听懂了,当即也是摇头苦笑。

大唐也好,大明也罢,说破大天,人家真是一家人。

“殿下,酒宴备好了。”就在这时,长孙冲走了过来,轻声说道。

今日是大明王廷的开国大典,酒宴自然不可少。

李承乾点了点头,转过身对众人说道:“诸位,今日是我大明王廷的好日子,理应不醉不归才是。”

“那是自然。”众人齐齐躬身施礼道。

对于大明王廷的开国大典,众人倒没什么好说的。

到了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说到底,他们只是客人,在这个山头,自然要按照李承乾的规矩来。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酒宴现场。

到了这里,人就多了。

除了各国使团,还有大明王廷的各级官员,甚至还有不少官员家属。

比如契苾何力的母亲,伊原锡的妻子等等。

当然,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

不过这对她们来说,也满足了。

说起来,弄这种酒宴最是繁复,每个人的座次排位都不能马虎。

就比如主桌之上,就李承乾、契苾何力、普西偌外加段纶和阿史那泥孰。

本来都没阿史那泥孰的,不过他突然率领西突厥归附了大明王廷,李承乾这才让长孙冲临时将其加到了主桌上来。

至于其他各国的使团,那是不够资格上主桌的。

没办法,李承乾的身份摆在这里,有几个人有资格跟他同桌饮宴?

哪怕是普西偌本来都是没安排座次的,毕竟今天是他主持一切,可阿史那泥孰既然上了主桌,自然得有一人作陪。

总不至于让李承乾亲自作陪吧?

可其他人都安排好了,身份相当的也就只有普西偌了,这才让普西偌捡了个便宜。

“来,共饮杯中酒,贺大明王廷开国!”待众人都落座后,李承乾起身,端起酒杯说道。

一时间,一百多桌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举着酒杯道:“为大明贺!”

“干!”

“干!”

只是片刻,只听到一阵清脆的碰杯声,和喉咙咕咕咕的声音。

酒宴嘛,没有酒算哪门子酒宴?

一杯酒下肚,李承乾又说道:“诸位随意,今日乃是我大明王廷的好日子,诸位能远道而来,本王就一句话!吃好,喝好。

众卿家!招待好各国使节,莫要让人觉得我大明王廷怠慢了谁。”

听着李承乾很是草莽的语气,众人笑道:“殿下放心,今日我等定然喝尽兴。”

虽然李承乾这话说得失了几分君王之气,但却多接了几分地气,至少听在他们耳朵里,甚是舒服。

当下,众人便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推杯换盏。

酒这个玩意儿特有意思。

喝之前一个二个都是翩翩君子,但几杯下肚之后,不说暴露本性吧,终归还是露出了几分真性情。

不多时,整个酒宴会场就乱成了一片。 有真的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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