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0(2 / 2)
江影轻哼:“可惜了你还这么为他们着想。”
“这有什么可惜的,得人恩果千年记,我白吃人家二十多年的大米,总不能上赶着去把人家气死吧。”南柯拉来衣帽间的玻璃门,迈步往外走,“一码归一码,恩怨两分。”
江影看着南柯的背影,轻叹一声起身跟上。
……
尉家散出去的请柬的确是提前就商量好的,尉欢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心情也差到了极点,一时大意就把这个
事情给忘了。
等她记起来的时候,该收到请柬的,不该收到请柬的全都已经收到了。
尉弘博和许冰芝因为尉柯改姓主动断绝关系的事情大受打击,状态对比先前肉眼可见得不好,尉欢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打电话回去说取消订婚宴的事情,可她不说那就注定就要承受结果。
昨夜因为白若雅淋雨晕倒,她的脸黑得比锅底还难看,便回到了白若雅住的地方,安置好白若雅,她懒得再折腾就在客房睡了一夜。
今早起床时发现鼻音有些重,可一想到主卧里躺着的白若雅,尉欢还是冷着脸拿着风衣外套去上班了。
接到白若雅电话的时候,她刚从会议室里出来,虽有些不情愿,但想到订婚宴的事还没完呢,只得耐着性子赶回去。
在昨天和白若雅说了分手之后,她是有反思和换位思考的,可不论替白若雅找什么接口,尉欢都还是很不能理解白若雅的行为。
她不是迂腐的人,她可以不在意白若雅在和她好之前怎么样,但既然两个人交往了恋爱了,就绝对不可以出现这样荒唐的事情。
说是放不下也罢,说是没种也罢,在悲伤和难过中,她还是想听听白若雅会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而白若雅不负她所望,还真的给出了一个看似无奈且无辜的解释。
尉欢鞋子都没换,冷漠地站在白若雅躺着的床前,因刚从外面回来的原因,身上还隐隐透出一股寒气。
“有什么话要说,尽快,我赶时间,下午还要出差。”她的语气和眼神一般冰冷,找不不出半点往日的温柔和疼惜。
白若雅看着尉欢的脸,眼泪说来就来,她擦着泪眼抽抽嗒嗒地开了腔:“尉欢,我真的不想的。”
“我跟她……就上上个月你出差那次,蓝梓凡她过生日,我去给她庆生一不留神就喝多了,我酒量一般你知道的,蓝梓凡那天晚上送我回来以后不知怎么就突发了易感期,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