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礼物10(1 / 2)
萧蘅芜仿佛受了惊吓一般。
陛下明明就在她身边,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心口处还是别别扭扭、想叫人抓耳挠腮呢?就叫脸颊也开始发烫,不用照镜子,她也晓得自己的脸肯定
朱慎淮一惊,大步流星来到萧蘅芜身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拉就把她带入怀中,他低头问:“这是怎么了?”
两人靠得极近,只有一指之隔,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朱慎淮定定望着她的眼眸,发现她的肌肤像豆腐一样,光滑细腻,下意识抬手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
萧蘅芜耳根微红,只略略一动,两人的鼻尖便蹭了一下,破有种耳鬓厮磨的感觉。
像是话本里的夫妻......
朱慎淮眸光幽暗,这小女郎不大,倒怪会撩拨他。可惜今儿这小女郎身子太娇弱,还是得好好调养调养才行,他深深望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点沙哑:“哪里不舒服?”
萧蘅芜这才反应过来,委屈巴巴用软绵绵的小手指了指胸口:“这里,大概是旧病复发了。”
“旧病复发?”朱慎淮皱眉,随后叮嘱,“快请太医院院判来蘋兰殿。”
大监来不及多想,便应声,让徒弟多顺去请太医,再抬头,便瞧见这萧昭仪已经小猫似得窝在陛下怀里,修长的臂膀搂着陛下的脖颈,不时露出点藕白的肌肤,哼哼唧唧的说个不停。陛下也不恼怒,若是旁人这般,陛下莫说触碰早就叫人拖下去了。
啧啧啧,这位昭仪娘娘可真是好福气,能得陛下的欢心。或许,也是因为她待陛下实在真诚吧。
朱慎淮耳边是女孩儿娇娇弱弱的委屈,先是许容无缘无故来蘋兰殿,扰了她的兴致,又是谢隐安在她喂鱼时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最后就是刚回来就开始心口不舒服了。
朱慎淮莞尔:“晓得了,晓得了,都是她们不好,惹得你不高兴了是不是?”
“嗯。”萧蘅芜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不讲理道,“定是她们气得我。”若不然怎么会不管用呢!
“好,替你罚她们。”朱慎淮似笑非笑,“这下满意了吧?”
“啊?”萧蘅芜有些吃惊,她就是发发牢骚而已,还真没有旁的意思,“不要了吧,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怎么不要?”朱慎淮摸了摸她的小脸,“别怕,有我在!”
“真的没有。”萧蘅芜慌张解释。
朱慎淮点点头,眸光微闪,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沉声问:“哪里痛?”
萧蘅芜指了指心口,鼻尖微酸:“我自幼便有心疾,比不得兄弟姐妹们身子好,也几乎没出去踏青过。今年身子才好些,便想放放纸鸢。许是累着了......”一时间,只觉得脑袋里的某根弦被触动了,越说她心里越委屈。
朱慎淮抬手为她拂去眼泪:“好了,莫哭了。我替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他也没多想,抬手就去揉那处,却倏地摸到一处松软、浑圆,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收回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霎时间,萧蘅芜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晕,她支支吾吾道:“陛、陛下,你的手!”
朱慎淮这才触电似得收回手,轻咳一声:“朕、朕没注意到。”
他搂了搂她柔若的腰肢:“是我不好,不过你啊也太瘦了,便是身子不爽利也不能总吃那么一点点,得好好补补才是。”
萧蘅芜小脸绯红,收回胳膊,顺势把柔软的脖颈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心脏跳的愈发厉害,几乎要跳出来一样:“陛下,光打趣人。”
亏得今儿天气好,萧蘅芜只着人梳了高高的云髻,略略吊坠了点珠钗,没有插步摇,若不然朱慎淮脖颈处说不得被戳几下呢。光现在,他被云髻顶的脖子都红红的,不过这点子痛在他那里都是小事,不耽误。
一旁的大监眼神复杂,瞧瞧,这还是他英明神武、不拘小节的陛下吗?怎么也跟那陷入情爱的男子一样,蒙蔽双眼不说,还竟说些黏糊糊的话。
许是白日里在御花园放纸鸢太累了,不过躺在朱慎淮怀里一会儿子的功夫,她竟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朱慎淮示意青兰替她解开发髻,叮嘱:“小心些。”
青兰边解边道:“是。”
待头发全部解开后,青兰都累得一头汗,更妄论一直拖着萧蘅芜的朱慎淮,不过他倒没觉得有什么。
期间,萧蘅芜哼唧了好几次,眼看就要醒了,但朱慎淮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又很快平静下来。待她再次熟睡,朱慎淮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穿过帐子,把怀里的女孩儿小心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拉上纱帐。
轻柔的纱布随风摇曳,透过若隐若现的帘子只能看见女子半张熟睡的脸蛋和楚楚可怜的眼睫,心里莫名柔软下来
只是这温馨的一刻,却被人给打断了。
他手指猛地一篡,回眸望去,瞳孔中深深藏着阴鸷和寒光,向外走了几步,居高临下,“想死?”
青兰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连连后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
一旁的朱紫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手里端着的蜜饯碟也跟着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