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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我为什么要赌,直接杀掉你们不就行了。”

“听你们说这么多废话也听够了,不妨也告诉你们,花满楼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什么?”公孙兰与上官飞燕俱都一愣。

但还不等她们细想,月笙的攻击便已至面前。

他寻找花满楼的办法就是令这城中下一场雨,而每一滴雨珠都是他的感知、眼线,有雨在,他就能够发现花满楼的方位,继而寻找到他。

他之所以一个人出现,就是因为楚留香和陆小凤两人去找花满楼了。

现在估计人早已找到,那么公孙兰和上官飞燕自然就不必再留下性命。

这雨不是普通的雨,而是致命的雨,每一串雨珠都能形成致命的水剑。

可怜公孙兰和上官飞燕并不知晓,从她们出现在月笙眼前的那一刻,她们就注定会死在这个雨夜。

不多时,地上便多出两具尸体,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上面。

月笙未曾再给她们一个多余的眼神,转身往回走去。

“系统,他们的情况如何?”

系统回收扫描道:【花满楼安全被救出,金九龄是绣花大盗,与红鞋子密谋策划这一事件,现在已经死在陆小凤的手中,他们也在回程的路上。】

“金九龄?他不是六扇门的捕头吗?怎么又是个坏人……好像与陆小凤交好的人都有隐藏身份。”月笙忍不住吐槽,霍休是这样,金九龄也是这样,以后还会有谁吗?

第二天在花府,陆小凤唉声叹气地瘫坐在椅子里,双目无神,连那两撇小胡子都没有精神。

月笙:“他是什么毛病?”

花满楼无奈地笑了笑:“体谅一下他。”

陆小凤这样自然是因为薛冰,他的相好,居然也是红鞋子组织的一员。

而且花满楼之所以失踪被囚禁,竟也是因为薛冰的缘故。

他不设防是薛冰故意约他出去,然后暗中给他下了迷药。

虽然事后薛冰解释,她都是听公孙兰的吩咐,只是想要威胁月笙去治好上官飞燕的脸。

毕竟是一个女子重要的容貌,薛冰被上官飞燕可怜的话语和表现蒙蔽,所以决定帮她。

薛冰向陆小凤发誓她没有想过要伤害花满楼,就算绑他到此,就算有人要对花满楼如何,哪怕对方是她的大姐公孙兰,她也会护着花满楼的,她求陆小凤不要那样失望的看着她。

但陆小凤还是失望地摇摇头,一步错便已是大错,更何况她也护不住。

倘若公孙兰和上官飞燕真的要对七童做些什么,她真的能够拦住吗?

不能,陆小凤深知她办不到。

而除此之外,还有薛冰在红鞋子里做的那些事情,这都让陆小凤无法接受。

这件事情结束后,他也就和薛冰再无关系了。

月笙:“没事,祝你下一次转角遇到真爱。”

陆小凤:“……为什么是转角?”

“因为,爱情是盲目的?”

“我不要爱情,爱情令人痛苦。”陆小凤哀嚎,继而嚎着嚎着就唱起了歌。

月笙不由地露出痛苦面具。

花满楼也用折扇挡了挡耳朵。

这时,月笙感觉到他的两只耳朵一暖,原来是楚留香替他捂住了。

月笙抬头一笑:“你难道不觉得陆小凤唱歌难听吗?”

“难听至极。”楚留香笑道。

“那怎么不捂自己的耳朵?”

“怕你耳朵难受。”

“够了,我说够了。”陆小凤霎时停止嚎叫,捶胸顿足道:“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我正难受呢,你们还在我面前这样,故意刺激我呢,七童,你瞅瞅他们!”

花满楼:“咳,忽然间好像又失明了呢,我为何什么也看不见?”

“七童,你怎么也变坏了。”陆小凤跳脚道。

“哈哈哈。”

好事成双,不久月笙也收到了中原一点红的来信,他已经处理好杀手组织的事情,这便就要往江南赶来。

“好,红兄也来了,我们可以聚一聚。”陆小凤高兴道。

月笙:“嗯,对了,之后我们打算造一艘船,船上留着你们的房间,有空常来玩。”

陆小凤和花满楼自然答应下来。

自那一场雨过后,他们再次体验到月笙的不凡之处,但作为朋友,彼此之间不必多问。

谁都有秘密,而这个秘密对于朋友来讲没有探听的必要。

他们只需要知道,朋友间的交往真心足以。

而对于月笙,花府上上下下简直欢迎至极,用最热烈最隆重的礼数来招待月笙。

花老夫人还问了一句月笙是否有婚配。

月笙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与楚留香是一对爱侣。

花府众人虽惊讶,但也很快接受了。

这正常,楚公子长得这般好看,与谁在一起都显得足够般配。

但到了晚上,花家人却迟疑了。

这是给楚公子和香帅准备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啊?

月笙坐在床边道:“你也可以走门,我又不是不会给你开门。”

楚留香望着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大概是因为我想要做的事情不适合走门。”

“你想要做什么?”

“你觉得呢。”楚留香轻轻吐露出这一句话,看向月笙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若是女子,此时一定会被他瞧得面红耳赤,遭受不住的扭动身子,浑身难耐。

楚留香就是有这种魔力,令人无法拒绝他的靠近。

而月笙也被他看得耳尖泛红,嘴角却忍不住向上弯起,道:“我觉得你要做坏事。”

楚留香笑了:“如果这算坏事的话,那我一定天天想做。”

“你倒是想得美。”

“因为一想到你,便什么都是美好的。”

月笙看他:“楚留香,你可真会说话。”

楚留香轻声道:“往后,我只对你说这样的话,可好?”

月笙没有说好或者不好,但他伸出了一只手,掌心向上,指尖微微翘着,指头圆润,他道:“你还不过来。”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个邀请。

更何况楚留香还是一个爱着月笙的男人。

所以他被迷住地走了过去,握住月笙的手,然后被他拉扯至近前,顺着力道与月笙一起跌入床铺,两人的发丝散落在一起,相互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但很快,楚留香便掌握了主动权,他的一双手掌掐住月笙细瘦的腰身,将他揽进怀中并翻身压在了下面。

然后他撑起胳膊,俯视着怀里心爱的人,眼神炽热,像是要吃掉他一般,连皮带骨的啃食干净。

不、在吃掉之前,他一定要细细品尝,用嘴唇摩擦抚过他的每一寸如同白玉似的肌肤,用舌尖轻划、用牙齿轻咬……再听他诱人的低泣。

楚留香摸着月笙的脸低声道:“不会后悔吗?”

他是大海里自由的鲛人,他们真的能够无怨无悔的相伴一辈子吗?

月笙的回答是在楚留香的唇上落下一吻,话语轻轻地说道:“香帅何时这般的不自信了,鲛人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人,而我认定你了,永远都不会后悔。”

“倒是香帅,倘若你要离一个鲛人而去,那么就要做好永远沉眠大海的准备。”

他凑近楚留香的耳畔道:“鲛人会把你拖进海里,永远的和我作伴。”

楚留香丝毫不害怕,他弯起嘴唇,笑意充盈双眸:“那正合我意,楚留香甘之如饴。”

气氛已到浓时,不知是谁先动,回过神后,唇瓣已经相触到一起。

而短暂的回神之后又再度被拖入情迷的漩涡……

红烛滴蜡,灯火暧昧。

床帐在微微地晃动着,一点被角也悄然落在床下。

月笙受不住地惊呼,他的手无处攀扯,不小心伸出床帐之外,下意识地抓住纱幔,但却又在下一刻,一只更为宽大的手掌伸出,与他十指交握,牢牢地陷入指缝,手背青筋浮起,似乎别的地方在用力。

随即他将其手拉入床帐之中,一个沙哑的声音紧接着传出。

“抱住我的脖子,月笙。”

“……嗯。”半晌,一个低泣的声音回应道。

第二天清晨,月笙在楚留香的怀里醒来,他习惯性地蹭了蹭脸,脸下是结实的胸膛,上面还留有他昨晚咬下的牙印。

正当月笙还在清醒着意识时,楚留香抱了抱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个带着浓厚笑意的沙哑声音响起:“早。”

“早。”月笙也终于清醒,抬起头回应道。

他在晨光中展露笑脸,肩膀微露,肌肤白玉无瑕,透着红润。

楚留香便又忍不住在他的唇上也烙印一个吻。

这吻上就不想离开,于是唇瓣轻启,将昨晚被反复蹂躏的嘴唇再次含住、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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