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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见寒握着纪姜的手,很诚恳,“芽芽,还打吗?”
纪姜:“……”
傅见寒又低下头来,灼热的呼吸落在纪姜耳畔,“芽芽不打了?那就多骂几句,芽芽骂得我很兴奋。”
纪姜:“……”
跳动的东西让纪姜意识到,的确很兴奋。
只是亲这一遭让纪姜累得厉害,不想再说话了,他怎么就忘了,傅见寒就是个变态?
他努力让酸涩的舌咽了一下唾液,又感受到了男人骤然亮起的眼,像黑夜中猎食的野狼找到了属于他的食物。
“你、你不准亲了!”
纪姜有些害怕了,傅见寒亲得太过分了。
傅见寒喉结用力地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芽芽,你自己也很喜欢。”
“喜欢个屁!”纪姜没忍住,气得爆粗口,“你个王八蛋,我都那么求你了,我都叫你名字了,你都不放开我。”
说到这里,纪姜还有几分委屈。
傅见寒的视线落在纪姜红肿的唇上,不自觉地舔了下唇,“我还以为芽芽是觉得不够,而且芽芽太甜了。”
甜个鬼。
他以后都要对甜这个字有心理阴影了!
“我以为,你是想谋杀我。”纪姜气得厉害,他恢复了点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推傅见寒,“从我身上起来!”
傅见寒听话地起来,那里大喇喇地落在纪姜眼里,让纪姜有些眼疼。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来,“你,赶紧自己解决掉。”
傅见寒喉结滚动,“在哪里解决?”
“你问我我去问谁?”纪姜瞪他,“要我帮忙吗?”
“芽芽愿意吗?”傅见寒有几分期许。
“愿意啊。”纪姜冷嗖嗖地笑起来,“我给你切了,一劳永逸。”
傅见寒:“……”
他莫名觉得疼。
纪姜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在他说切了后又有了新的变化
纪姜不可置信:“你是抖m吗?”
傅见寒:“……”
根本无法解释纪姜越凶这不争气的越兴奋这事。
纪姜拉了一下电影进度,脑子都是木的。
他被亲得那么厉害,竟然也只有几分钟,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度日如年。
等到傅见寒离开之后,纪姜才放下屈着的腿,有些心虚地想,还好没被发现,要不然傅见寒肯定又要得意了……
还好傅见寒的睡衣够大,能轻易地遮住。
虽然把傅见寒骂了,但这王八蛋的吻技从哪里学来的?除了窒息感之外,竟然好到让他也有了……
纪姜轻轻蹙着眉下了沙发,鬼鬼祟祟地钻进房间里。
等傅见寒再次到影厅的时候,地上只有碎掉的高脚杯。
他看着那张沙发,喉结滚动了一下,决定把这张沙发搬到房间里去。
傅见寒又站在客房门口听了一下声音,这才小心地进房间。
纪姜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泛红的脸陷入柔软的枕头中,看起来无比乖巧,只是睫毛还湿润着。
他鼻尖忽然动了动,看向床尾的垃圾桶,白色的纸巾丢在垃圾桶里,被揉成一团。
傅见寒的眼皮重重地跳了一下,明白了什么。
他那个时候竟然没有发现,他竟然错过了这样的机会。
傅见寒关了床头的小台灯,这次很老实,没有再亲纪姜,而是老老实实去打扫影厅的碎玻璃片。
纪姜睁开眼,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轻轻地吸了口气,然后又想起晚上的事。
他从床上爬起来,碰了碰唇,有些怀疑自己的嘴是不是不能见人了。
他钻进浴室洗漱间看了一眼,心头松了口气,虽然有点咬过的痕迹,但至少没有肿起来。
就是舌头看起来有些肿。
纪姜看了一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骂道,“属狗的!”
他骂了这么一句,舌头又不利索了,顿时更生气了。
说曹操曹操到,纪姜勉勉强强刷完牙,傅见寒就来了。
纪姜凉嗖嗖地瞪了他一眼,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你来做什么?”
“吃早餐。”傅见寒小心跟上来,“今天要去公司,芽芽,你生病了吗?”
罪魁祸首竟然好意思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你王八蛋!”纪姜又骂,“你亲得我舌头都肿了!”
“我看看?”傅见寒皱眉来捏纪姜的下巴,“芽芽,舌头给我看一眼。”
纪姜张嘴,伸出舌头让傅见寒看他的杰作,一双眼带着怒意。
傅见寒的目光停留在红肿的舌尖,视线飘忽了一下,又有些心疼。
确实肿了点,他昨天晚上好像亲得太过分了。
“下次不会了。”傅见寒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纪姜的舌尖,“要不然我给你吹吹。”
“吹个鬼。”纪姜轻吸了口气,推开傅见寒的手,一说话舌尖就碰到牙齿,感觉实在有些酸爽,“没有下次了,你不准亲我了!”
傅见寒眼皮一跳,“芽芽,昨天晚上是我没经验,没分寸,下次我肯定会很温柔的。”
纪姜哼笑一声,“少来。”
傅见寒:“……”
纪姜这会正在气头上,软硬不吃,他不说这些了。
他说,“那我们下去吃早餐,我熬了一晚上的粥,软烂香甜,你可以吃一点。”
纪姜听见香甜这两个字,差点没应激,舌尖又有点疼了。
粥的确炖得软烂香甜,纪姜喝完粥去看傅见寒,“我的车没开来。”
“我送你去。”傅见寒说,“反正也顺路。”
纪氏在东,傅氏在南,两个不同的方向压根就不顺路。
“你的车借我一辆就好了。”纪姜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觉得吃了点东西后没想象中那么疼了。
“我送你。”傅见寒哪里肯错过和纪姜单独相处的时间。
纪姜懒得和傅见寒争执,既然傅见寒都不觉得绕,那他也觉得没什么可绕的。
纪姜下车的时候傅见寒还恋恋不舍,“芽芽,中午我来找你一起吃饭。”
“你够了,是连体婴吗?”纪姜无语,“你怎么不说你要把傅氏大楼都搬到这里来?”
傅见寒顿了顿,似乎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纪姜脸色一黑,“行了行了,你快走,人家还以为你在窃取我纪氏的机密。”
“马上我们的合作就要结束了,你如果想窃取我的机密,方法我都告诉你了。”傅见寒轻咳一声。
纪姜:“滚!”
傅见寒示意司机开车前又说了句,“下班我来接你。”
这下纪姜话还没说出来,车子一溜烟似地跑了。
傅见寒的新司机,车技不错。
进入大楼的时候纪姜正好碰到纪云楮。
纪云楮一把捧着纪姜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停留在纪姜唇上,脸上格外难看,“傅见寒那王八蛋对你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纪姜颇为心虚,“大哥,我们快进去吧。”
纪云楮咬了咬牙,在心底把傅见寒凌迟了一遍,心道自己真是把羊送进了狼窝里然后才拉着纪姜上楼。
纪姜也不敢说话,乖得跟个鹌鹑似的。
纪云楮一见纪姜这模样,满腔怒火也发不出来,最终他只道,“今天来了个新实习生,跟着你。”
纪姜点头,也不去思考是什么实习生了,只要纪云楮不追究他就好。
等到纪姜回到办公室,那个实习生推门进来,纪姜才蹙了下眉,“凌肖?”
这游戏玩得会不会太大了?
“哥哥!”凌肖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果然是你。”
纪姜静默了一瞬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找工作的时候投了纪氏的简历,然后收到了offer。”凌肖似乎也不可思议,“竟然真的通过了,我还以为是哥哥帮我了。”
纪姜:“……”
纪姜道,“这是在公司,别哥哥哥哥的叫。”
叫得他头晕。
凌肖哦了声,试探性叫,“小纪总?”
纪嗯了声,指了下外面,“你出去工作吧,上班期间就做好工作上的事,我找个人带你一下。”
凌肖看起来格外听话。
纪姜隔着玻璃门看了一眼坐回工位上的凌肖,极轻地蹙眉,来他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玩游戏吧?
他给纪云楮打了内线问纪云楮知不知道新实习生是什么人,纪云楮含笑,“当然知道,芽芽不用担心,安心用着,用完一个月咱们就把他踹出去。”
纪姜:“……”
他哥,才是真正的资本家,他自愧不如。
不过既然凌肖也是资本家,他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如纪云楮所言,把凌肖用起来。
快日中的时候纪姜起身。
凌肖连忙跟上来,“哥——小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