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三哥,我们生孩子吧(1 / 2)
这种热闹有什么好凑的,他又不是傻子。黑痣临时塞进来本身就说明对方在公社肯定有什么关系,他这个“外人”此时过去,除了当炮灰还能做什么?
表演结束,秦松带着初雪和来时一样,乘坐“专车”回公社。车上,黑痣臊眉耷眼地窝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来时宝贝得抱在怀里不停擦拭的老竹笛也随手丢在旁边。
公社领导也不咋高兴,只在对秦松的时候脸上带出了点笑。
来的时候气氛热烈,回去的时候气氛就有点古怪了。
初雪偷偷给秦松递眼神,秦松按了按她在自己大腿上挠来挠去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等到在公社外下了车,两人一路坐着自行车回家,初雪在幸灾乐祸地笑出来:“去的时候还老显摆自己打小跟着爷爷学吹笛子,哎呀,没想到一上台就软脚。”
初雪也不是见不得别人好的性子,可就是气黑痣总吹嘘自己,还暗搓搓贬低她家三哥。
偏偏人家说得又不直白,时不时还带着调侃的意思,叫初雪气也只能闷着气,都不好直接怼回去。
秦松忍俊不禁:“吴飞的表演搞砸了,丢的也是咱们公社的脸,你还笑?”
初雪撇嘴:“反正我又不代表全公社,丢脸也不在乎。”
这话可就不符合主流了,现在讲究的就是个集体团结。
不过现在路上就他们俩,说说也无妨。
初雪笑完了才问:“下次这人还会上台表演吗?”
秦松保守估计:“大概不能了。”
正如刚才说的那样,吴飞丢了公社的脸,如果下一次汇演还有他,只能说明这人在公社的关系够硬。
事实证明吴飞的关系并不如何硬,因为第二天下公社汇演的时候,代表月芽公社的就只有秦松一个人了。
八月里顶着热烈的天气跑了二十来天,饶是每次只上台表演的时候晒一晒太阳,等结束汇演的时候秦松还是被晒成了浅浅的小麦色。
看起来多了几分锐利的英气。
之前的他像一位纯粹的文人,现在则像一位儒将,用大队上那些大娘们私底下的诨话说,就是秦松同志现在看起来更得劲儿了。
这话被传到张淑芬耳朵里,没少惹得她一阵骂骂咧咧,说这些老娘们儿不讲究。
骂完以后她就找了个由头,专等着秦松不在家的时候单独找初雪,偷偷问:“你们结婚也有一阵子了,怎么还没怀上?是你们屋里那些事不那啥吗?”
刚开始初雪还没听懂,茫然地眨巴眼:“屋里什么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