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敌_分节阅读_第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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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树下,缝隙的阳光洒下来很舒服。立横腿压腿坐着公园椅边正低头看书。

  厚厚的一本《武经七书》。这在古时,可是“武举”和将领必读之书。这个小姑娘显然已翻得烂熟,书页陈旧。且她过目不忘,感兴趣的,看得更反复入味。

  古代打仗又啰嗦又嘚瑟,本是两流氓对掐,带上包卫生巾,找没人地方把鼻子打出血就得了呗。不,偏要嘚瑟!迈克杰克逊似的小腰一叉,上指天,下指地,再戳、戳、戳空气,扯嗓子喊:来呀!上呀!老子肯定赢!

  其实指天的仪式叫“祭天”,也称“类祭”,目的是通知天神准备打仗了,日子要选在“刚日”。国人认为“天干”中的甲、丙、戊、庚、壬这五个日子是最阳刚的,因为它们是奇数。古代没有零的概念,道直接生一,一再生二,奇偶就意味着先后,主次,主宾,上下。从原始意义来说,奇数是不对称的,不对称代表着不稳定。不稳定意味着动,动有主动出击性,所以引申为刚。

  “立横,”有人喊她,立横抬头一看,是颐愿。

  听见声儿时,她瞟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智能手表,今日日期显示是奇数——很好不是。

  “你好。”立横很大方,也缓解了颐愿没打她电话忽然来找她的些许突兀。

  “你好,”她就是这样容易让人放松,颐愿微笑,也洒脱在她一旁坐下,“路过这儿,望见你在,过来打个招呼。”理由也自然而然。

  “嗯,”立横又低下头看书。颐愿也不忙着说话,看向她书,静谧又礼貌。

  她要翻页了,才说话,“古代‘祭旗’也是个累活儿,屠夫杀猪放血,把血往旗子上泼,比装修刷油漆啰嗦一万倍,泼完旗剩下的血也不浪费,还得涂抹在钟、鼓之类军器上。”

  “那得多手忙脚乱,还得不停赶走苍蝇。”她呵呵一笑,说。思维是活跃。

  颐愿笑着注视她,“请你帮个忙吧,”

  立横疑惑扭头看他。

  颐愿也不着急右腿压上左腿,两只胳膊交叉放在膝盖上,悠闲又柔和,“上回你抓贼跑得真快,我就想,这个周末我们单位内部运动会,能不能请你当个外援。”

  “内部运动会……我去合适么,”

  “说了是外援,说实话,你是跑得真快,机关那些小伙子养尊处优惯了,不见得跑得过你呢。当个领跑员,如何。”

  立横似考虑了下,点点头,“我尽力。”答应了。颐愿看上去就十分愉悦,两手交握握住膝盖身子稍往后仰仰,看着树间阳光,“今儿天真好,希望周末也是好天儿。”

  ……

  周末,颐愿来接她一同前往单位。

  来了,就把立横“交给”运动会组织者,没再参与。颐愿是领导,只是简短的“开幕式”上讲几句“鼓舞人心”的话,就上楼处理公事了。

  站在窗前,一手放菌裤口袋里,一手端着茶杯慢饮,颐愿看着楼下的“运动会举行”,确切讲,肯定是“重点”留意她。

  立横很实在,听说“来帮忙”那就是尽心尽力。加上看上去她体力是好,跑几轮下来了,除了流汗,一直站得住,听指挥,没见疲态、说找个地方歪着歇会儿,没有。

  而且,果然她“很受欢迎”,小伙子们追着跟她“一比高下”。虽说是机关,可到底也是景备司,都是正规筠训上来的,哪里就真跑不赢她?但喜欢她呀,有些人故意让,有些人赢了也朝她竖大拇指,递水递毛巾的,殷勤得很呐。

  “老杨已经找她谈了,她说考虑考虑。”他的助理徐靖进来走至他身旁说。按照他的意思,已经叫人事主任找她去谈了“请她来司里前台实习”的建议。

  颐愿没移开眼,又喝了口茶,“可以跟她提提这个实习计入档案。”

  “是。”徐靖又出去了。

  颐愿看见楼下,老杨给她送去毛巾时微笑又聊了聊……

  徐靖再上来时,带着笑,“同意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颐愿抬起头,微弯唇,“好。”又低下头去继续看文件。

第27章

  立横成了这个培训点第二个“功成名就”,不过比起秦丽的“喜报大赞”低调许多。甚至没几人注意到她已离开,暂调景备司实习工作。

  这个还是得感谢秦丽,秦丽走前为她这段时日在培训点“安稳度日”费了心的。

  立横出院前日,东晨来,立横进去换药,都站在走廊外等她出来时,秦丽“随口”与东晨聊了会儿的。

  聊些什么?说明立横当初“看上她”当“助推器”就没错儿,秦丽典型“刀子嘴豆腐心”,一心为某人后,考虑会甚周全。她跟东晨提起了“撞车”那天在夜店见到的“他的威赫霸道”,

  “怎么,吓着你们了?”东晨确实挺担心立横对他的“感受”,

  秦丽抬手勾勾发,“有点。因为,那姑娘就是我们培训点的。”说了“齐悦被整”的事。

  东晨一听,手叉腰,看到一旁,眼神厌戾,“没想到这培训窝子事儿挺多。”

  秦丽点到为止,没再多说什么了,相信就算她离开后,立横有东晨照看着也不会吃亏……

  与其说秦丽“一心为她,考虑周全”,不如说立横着实眼毒,看中的人,个顶个“得力”!

  立横来到景备司工作些时了,东晨恰好出差,回来得知颐愿办成了这件事,单独设宴请颐愿韦琪吃饭呢。

  颐愿开始说韦琪学校忙,来不了,没想东晨亲自去接。绿宝盒,这是中都设大宴的馆子,开了个大包只接待他两口子。

  “哟,东晨,这是遇着啥好事儿了,这么隆重。”韦琪进来见这阵仗,桌上20年的飞天茅台,可不隆重。

  东晨笑着为她挪开座椅,“啥好事儿,我就不能请你和愿子吃顿好的?坐坐,颐愿一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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