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神帝_分节阅读_第1777节(2 / 2)

  紧随其后,大厅内的木家族人,也跟纷纷跟着走出大厅,他们也想看看张若尘究竟能拿出怎样珍贵的礼物来。

  出得大厅,张若尘一挥手,两件礼物便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第一件礼物,乃是一头凤凰,足有数十丈高,通体散发出瑰丽夺目的光华,其散发出的气息极为强大,不弱于道域境强者。

  而第二件礼物,则是一颗直径达到百丈的石球,浑圆无比,悬浮于半空中,沉重无比,几乎要将空间压得坍塌下去。

  最为重要的是,石球散发出极其恐怖的气息,压抑的气机弥漫,实力稍弱的木家族人,均是忍不住跪倒在地,犹如在面对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

  “怎么会有一头凤凰?昆仑界还有凤凰存在吗?”

  “那颗石球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般可怕?”

  “我受不了了,感觉圣魂都快要破碎。”

  ……

  木家族人尽皆惊骇无比,一些人并未跪倒在地,却也是在苦苦支撑着。

  “十万年古圣药,而且是兽形的,好凶戾的气息,一旦解开封禁,只怕连老夫都会被它轻易撕成碎片。”木星河大口喘息着,眼中浮现浓浓的惊惧之色。

  连张若尘拿出的一株十万年古圣药,都比他强大许多,这着实是很打击人。

  凤凰湖刚觉醒时,虽然也诞生出了几株十万年古圣药,但却都没有什么攻击力,与张若尘拿出的这株兽形古圣药,可谓是完全不同。

  相比之下,炼化这株兽形古圣药,效果必定要比一般的十万年古圣药强很多。

  若是交给他炼化,或许就有望将道域凝聚出来。

  这株凤凰形态的十万年古圣药,乃是张若尘在洛水中的战神星所得,与那头被钉死的星空巨鳄有关,来历可谓极大。

  正因为其形似凤凰,张若尘才特意将之留着送给木灵希。

  以他想来,觉醒了冰凰血脉的木灵希,炼化这株古圣药,必定能得到极大好处。

  “这是一颗神座星球吗?好家伙,你居然连这种宝贝都能弄到。”酒疯子极为惊讶道。

  “什么?神座星球。”

  在场所有人脸色均是巨变,就连木灵希也不例外,没想到这颗不是很起眼的石球,竟会是传说中的身着星球。

  眼前这颗神座星球,乃是张若尘从亡虚手中夺来,神座星球内原本有着一缕淡淡的神之星魂,不过他已经请月神出手,将之炼化,如今是谁都能够掌控。

  任谁都很清楚神座星球的珍贵,这是生灵修炼成神后,显化在宇宙星河中的星辰,可映照天地,而一旦神陨落,神座星球就是黯淡下去,很难在茫茫宇宙中找寻到。

  可以说,张若尘取出的这两件宝物,均是稀世奇珍,世所罕见。

  张若尘伸手轻捋木灵希额前散乱的青丝,面露和煦笑容,道:“灵希,将它们收起来吧,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这是我对你的心意。”

  闻言,木灵希不由轻轻点头,踮起脚尖,在张若尘脸颊上快速亲了一下,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一挥手,木灵希将兽形古圣药和神座星球一并收了起来。

  其实,她并不在乎礼物是否珍贵,只要是张若尘送的,她都会很喜欢。

  没有了兽形古圣药和神座星球的压迫,一众木家族人尽皆长舒一口气,那些跪倒在地之人,得以重新站立起来。

  而没跪倒之人,也是满头大汗,身上衣服,早已是被汗水浸湿,犹如刚从水里出来一般。

  “灵希,带我去见见广寒界诸圣。”张若尘拉起木灵希的玉手,轻声道。

  木灵希盈盈一笑,道:“走吧,相信步极他们,见到你都会很高兴。”

  当即,二人没有停留,径直离开木家这座大庄园。

  酒疯子和古松子看了木星河等人一眼,均是摇了摇头,快步跟上张若尘和木灵希。

  此刻,云峥早已是懵掉,他本想好好给张若尘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这不禁让他想起数年前,明知无顶山是龙潭虎穴,可张若尘还是义无反顾赶来,强势登上无顶山,那种自信,令神教无数教徒叹服。

  最后若非女皇成神归来,只怕梧桐秋雨当时就会被张若尘活祭,而神教更是不知会出现多大的伤亡。

  时隔数年,张若尘仍旧是那般强势,哪怕他们木家老祖宗归来,也依然只能仰视张若尘。

  一时间,云峥心中不禁有些苦涩,像他这般三番四次去挑衅张若尘,又是何苦来哉?

  如果他不是木灵希的父亲,只怕张若尘早就想碾死一只蚂蚁般,将他碾杀。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们好好经营木家,切不可再去招惹张若尘。”木星河仰望天穹,有些怅然道。

  “老祖宗要去何处?”

  木擎天连忙问道。

  木星河道:“我要去看看如今的昆仑界,究竟已经变成什么模样,风醉生说得对,我就是一只井底之蛙,不去外界看看,或许我永远都不可能凝聚出道域来。”

  不待其他人说什么,木星河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眨眼消失无踪。

  而眼见老祖宗离开,在场许多木家人,不禁面面相觑,他们这次可真是彻底把脸丢尽,以后遇到张若尘,恐怕都得绕道走。

  “不用担心,只要张若尘喜欢灵希,就不会与我们木家为难,只是今后,我们却是再也不能去招惹他。”木擎天十分严肃道。

  哪怕张若尘脾气再好,真要将其惹恼,只怕任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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