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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问了几个问题,发觉曾圭除了在提到赵学海四人的时候有些异样,其他时候都很正常。再加上曾圭本人也说过了,火烧起来的时候,他和一些斋仆在一起,互相佐证,没有放火的嫌疑。
也就是说,太学的火和他的关系不大。展昭的目光投向了白毓,无声询问她是否还有要问的。
白毓看向了曾圭,看了良久,直到他都有些不自在了,突然问道:“你可知道被烧死的人是谁?”
“仆不知。”曾圭摇头。
心声和嘴上的回答如出一辙。于是白毓又问道:“那你可知烧起来的学舍是谁的?”
“是……马郎君的。”曾圭顿了顿,回答道。
“马成问?”
“是。”
白毓微微挑眉,“太学的学舍可不是仅一人住着的,你为何不说另一个人呢?”
曾圭的脸色微微一变,双手紧紧抓着衣襟,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恶人迫害的良家男子一样,“那位不一样,我不敢说。”
白毓抬眼,看了看曾圭的表现,感觉他好像把比较好看的半张脸冲着展昭的方向了?她再认真看了看,确定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所以她这是遇到男绿茶了?还是一千年前的男绿茶。果然,老祖宗们只是不知道一些事情,但其实他们玩得花。白毓心想,自己要是在现代发帖子说一千年前有男绿茶,会有人相信吗?
展昭只觉得这曾圭说话怪怪的,很是让他有些不舒服,于是他加重了语气,说道:“开封府办案,你若是有所隐瞒,便是作伪证,你可想好后果了?”
在开封府待得久了,展昭早就明白了一些事情。有的时候对某些人不能态度太好,否则他们反而会蹬鼻子上脸,以至于他们查案被束手束脚,放不开。但若是对他们冷下脸来,再恫吓一番,就什么都说了。
所以,他才会对着曾圭冷脸。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