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1 / 2)

  最重要的是陛下还年轻,可惜他老了,今后不知道能陪陛下多少年。

  “老师。”宋致微微凝眉,无奈苦笑,“以后若还有这种出风头的活,莫要忘了弟子,其实这话弟子来说也可以,少虞受伤,我这个老师说这些也是情有可原。”

  “你怎么说了和谢言一样的话。老夫又不是老糊涂了,既然说出口,就有承担后果的能力。”曾太傅见他迟迟不落子,催促道:“快下。”

  “谢公也说过这话?”宋致随手放下一枚棋子。

  “嗯。”曾太傅抿了一口茶,顺手拿起手帕擦了擦胡子,“他说他是少虞的外公,我还是陛下的夫子,不比他有资格。”

  宋致闻言,讨好道:“您也是少虞的师祖,咱们身份加倍。”

  曾太傅轻哼道:“哼,你不用提,我也知道,对了,少虞的伤势如何?可会留下病根?现下还在睢宁府吗?”

  “还在呢,年后直隶下了大雪,睢宁府尤甚,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即使直隶距离京城不远,也不能转移。”宋致叹息道。

  “洛平川那边呢?可曾查清了?到底是因为摊丁入亩,还是霍永安与辽王一脉相争?”曾太傅轻捋胡须,眉心微压,“之前宣州府传来消息,说是对方目标是霍永安,也就排除了因为私事刺杀的嫌疑。”

  宋致:“目前还在查,京城距离宣州有些距离,所以消息有些缓慢,据我所知,似乎与辽王有关,其中还掺杂着鞑靼的一些旧部。”

  霍永安身上有鞑靼血脉,他去宣州接手辽王的实力,不仅会引起一些自己人眼红,就是归顺的鞑靼那边,估计也有不少人眼珠子都红出血了。

  曾太傅叹气:“在老夫意料之中。”

  宋致端起一旁炭炉上沸腾的紫砂壶,给曾太傅又倒了一杯,“您不用担心,现下国内太平,陛下的新政与民有益,宣州那边的动静影响不到京城。”

  曾太傅:“朝中官员的反应咱们都知晓了,就不知道宗藩的反应了。”

  “大概现在私下里在骂老师和陛下吧。”宋致转眸说道。

  曾太傅:……

  ……

  宋致说的没错,对于朝野众臣来说,今年这个年彻底过得不痛快了,他们现下不仅要承受民间富绅的骂,现在还要迎接宗藩的骂。

  他们现在万分庆幸,现下被藩王被陛下收拾的差不多。

  但是……

  从另外一方面,若不是藩王收拾的差不多,现下不说曾太傅,就是陛下,估计也好架不住宗藩的责难。

  宗藩那边觉得自己已经够安分守己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放过他们,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虽然大家都是人。

  但是他们是宗室,与陛下可是有血脉亲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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