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姐夫对你可真好228(1 / 2)

陶玉书离开《燕京文学》编辑部,自行车后座上还载了一大包读者来信,这些来信都是热心读者对于《棋圣》的反馈。

她骑着行车回了朗润湖公寓,出门游玩半个月,见了面家里人自然要问起她在外面的见闻,陶玉书便捡有趣的给大家讲了讲。

她是午后回来的,跟母亲、大嫂闲话了一个多小时,陶玉墨从外面回来了。

“哎呦,怎么这么黑?”

见到妹妹,陶玉书冒出了一句话,惹来陶玉墨老大的不愿意。

“你也没白到哪去啊!”

陶玉墨这话就有点唯心了,陶玉书出门半个月不假,但肤色依旧白皙。

反驳了一句,陶玉墨看着姐姐的肤色,心中不由恼怒,她出门半个月也没变化,怎么我出去玩三天逢人就说我黑?

陶玉书也不跟她计较,打量了她一下,又说道:“倒是瘦了不少。”

听着这话,陶玉墨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像句话。

陶母准备晚饭的时候,陶父、陶玉成和林朝阳陆续回来。

陶玉墨一见到林朝阳就说道:“姐夫,最近你那部小说的反响很激烈啊!”

“激烈”是个中性词,林朝阳轻笑着问道:“怎么个激烈法?”

“讨论的比较多呗!”

从北戴河回来半个月,陶玉墨没闲着,这些天整天与大、中、小学同学们玩在一起,在如今的年轻群体当中,文学青年众多,她的这些同学朋友也不例外。

《棋圣》发表半个多月,刊物上的评价已经逐渐出炉,读者们的反馈自然要更为迅速。

据陶玉墨说,她身边的同学朋友对《棋圣》的评价可以说是两极分化,一方是觉得这部小说以围棋入手,切入角度新颖,描写了一代棋圣江南生舍身报国的传奇经历,非常有爱国主义情怀。

另一方则是认为小说里以一敌九的情节纯粹是罔顾事实的臆想,反倒衬托出某种自卑、偏执的内心,有些类似于《沪上文学》的那种“狭隘民族主义”的论调,但并不像那篇文章那样激烈。

听着陶玉墨讲完身边同学朋友对于小说的评价,陶玉成担忧的问道:“朝阳,这部小说的口碑喜忧参半啊!”

“大家观点不一样,对于小说的观感也有所不同,这个很正常。”林朝阳神色如常。

要是放在前两天,听到妹妹口中的评价,陶玉书可能早就急了,可今天她刚去完《燕京文学》编辑部,心中丝毫不慌,看起来比林朝阳还淡定。

“持负面评价的人多吗?”她问陶玉墨。

“倒是不多。姐夫的小说写的那么好,他们就算是不认可里面的一些论调,但也不能否认整部小说。”

陶玉书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让他们吵吧,最后杂志销量会说话的。”

陶玉墨好奇的问道:“姐,你知道杂志销量?”

陶玉书说:“我今天刚去了编辑部,他们说这一期销量不错,可见绝大多数读者还是认可你姐夫这部小说的。”

“那这期杂志卖了多少啊?”陶玉墨问。

家里其他人也投来探究的神色。

陶玉书面色波澜不惊的说道:“也没多少,就90万份。”

“90万份?”陶玉墨一惊一乍的叫了一声,“这还不多?”

陶玉成在心里算了算,“半个月就卖了90万份,那不得照着200万份去了?”

陶家人虽然与图书行业没什么交集,但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这年头的文学杂志,能卖上几万份就是不错的成绩了,超过十万份那就是具有区域性影响力的杂志。

要是有个二三十万份的销量,基本就是全国知名的杂志了,而那些真正一线的文学杂志,通常一期都是大几十万册的销量,时不时销量还会突破百万份。

“这比《人民文学》的销量还高了吧?”陶玉成做了个对比,表情里满是惊讶。

“不至于的。杂志上市前半个月本来就是卖得最快的时候,后面的速度就降下来了,能有前面卖的一半多就不错了。”

“一半也得一百三四十万册吧?要是有这个销量,足以说明这部小说的受欢迎程度了。”陶玉成总结道。

陶玉书笑了笑,“能不受欢迎吗?我车上还绑着一包读者来信呢,这才发表几天啊!”

听到“读者来信”这四个字,陶玉墨眼睛一亮,凑到姐姐身旁嘀嘀咕咕。

吃完晚饭回家,夫妻俩身后便多了个小尾巴。

到家之后,陶玉墨便勤勤恳恳当起了打工人,一封一封的拆着读者来信。

她可是跟姐姐说完了,今天算她一天工资,赚了。

晚上临睡前,林朝阳说:“明天我带你去学车吧。”

前段时间林朝阳带着陶玉书去友谊商店看了摩托车,两人还商量着暑假让她学车,结果被笔会的事给耽误了。

第二天一早,林朝阳便带着陶玉书来到了海淀车管所。

“咱们上车管所干嘛?”

“学车呗!”

来的时候夫妻俩特意骑了一辆自行车,林朝阳负责骑车,陶玉书坐在他的后面。

如今没有驾校,驾照考试是由车管所负责的,车管所院里就有考场。

但考场又不是练车的地方,陶玉书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林朝阳已经报好了名,不仅是给她,连他自己也报了名。

考场里面冷冷清清,如今不像后世学车那么容易,想要学车不仅得有单位,还得有师傅教才行。

林朝阳夫妻俩人要考的是摩托车驾照,要求没那么严,能通过考试就行。

这会儿考场的管理员百无聊赖,林朝阳跑到管理员那嘀咕了一会儿,便让管理员将考试用的摩托交在了他手里。 驾考用的摩托车是一辆红色的幸福250,在如今能骑上它绝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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