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有本事先给我下个崽202(1 / 2)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想要确定,需要验证。
于是我起身走向正堂,想亲眼去看看女尸姐姐的状态。
我本以为,此时女尸姐姐应该躺在棺材里,努力的调和阴阳,那棺材应该阴风四溢,煞气滔天,常人一靠近就感觉浑身发毛,心里打颤,看一眼都觉得害怕。
可等我到了正堂,却发现场面与我想象的大不一样。
女尸姐姐没有躺在棺材里。
她就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捧着一盏茶。
当我走进正堂,她正慢悠悠的撇着茶沫子呢。
就这作态,跟个姿态优雅的富家女没什么两样。
再加上白里透红的皮肤,顾盼生巧的美眸,比活人还活人。
唯二会令人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她那披散的头发,以及漆黑尖长的指甲。
唯有见识过那晚她狰狞的面容,才会知道女尸姐姐的可怕。
当我见着她这模样时,都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
女尸姐姐翘着腿,瞥了我一眼,轻笑着打趣:“怎么,没见过?”
我抓了抓脑袋,回答说:“跟我想的有点不同。”
白娘娘此时也跟了进:“小郎君,你不会是见着这位姐姐生得好看,便想抛妻弃子,择女令娶吧?”
说罢,她故作哀怨,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是我跟孩子的错,放心好了,奴家绝不会耽搁郎君的前程,只求郎君放我娘儿俩一命,让我们归家残活。”
我满头黑线,这疯娘儿们又想起了哪回戏?这就给我演上了。
我没好气的说:“别在这虾扯蛋,有本事先给我下个崽再说。”
崽都没有,说这话纯属矫揉造作。
没成想白娘娘瞥了我一眼,便回击道:“这是我有没有本事的问题?这不得看你的本事吗?”
说着,她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捂着肚子踢着脚丫直笑。
我好险没被这话给噎死,瞅了她一眼,懒得搭茬。
女尸姐姐放下茶盅,正了正脸色,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我坐到她边上,一脸严肃的说:“我有个想法,姐姐你还记得我爷爷死的时候,冒出过的话吗?”
当初爷爷下葬之后,村里发生了不少怪事儿,有许多人突兀的死去。
那时候,我已经和村里人生出不少矛盾,于是他们将矛头对准了我,却碍于我手段的狠辣,只敢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时候,那个阴阳先生出现了,逼着我将女尸姐姐送回死人井。
后来,他被我们擒获,这才道明了针对我的缘由。
女尸姐姐回想了一下,眉头一皱:“你的意思,这次的麻烦,是上次那事儿的延续?”
我神情凝重的点点头。
上次,那阴阳先生针对的,便是我和女尸姐姐。
按照那阴阳先生所说,他奉了师命而来,是为了将我跟女尸姐姐合葬在死人井内,进而催生一颗种。
这次,或许也一样。
否则,没法解释那头灵尸的行为。
它干嘛不将红衣女鬼的魂魄灌入白娘娘体内,偏要灌入女尸姐姐体内呢。
也许,就跟当初那阴阳先生说的一样。
我和白娘娘成婚,本就不在幕后之人的预料之内。他们一只想的,是我和女尸姐姐的结合。
所以,他们才用这种方法,企图“拨乱反正”。
说到这个话题,我下意识看向白娘娘。
这娘儿们不会突然发脾气吧?
没成想,白娘娘此刻已经大咧咧躺椅子上,四仰八叉,俏脸朝天,嘴巴微张。
显然是睡着了。
我心里一慌,连忙走到白娘娘跟前,食指放在她鼻子下边。
感觉到掠过手指的均匀气息,我松了口气。
没办法,她先前几次昏睡,让我丝毫不敢大意。
回到椅子上坐下,女尸姐姐眉头紧皱,满脸凝重。
良久,她伸出手,捋起袖子:“你看。”
我低头一瞧,只见女尸姐姐白皙的手臂上,一条黑线从手腕处笔直向上延伸。
那黑线埋在皮下,像是从肉中生出,宛如血管。
仔细一瞧,黑线仿佛树木一样,还在不断地分叉处无数红色线条。
我伸手摸了摸,能明显感觉到那些线条的凸起。
就跟被火烧到之后出现的烙痕。
我同样捋起袖子,两只手上却没有同款的印记。
最后,我甚至扯开上半身的衣裳,让女尸姐姐替我检查了一下。
还是没找到。
我缓缓低头,冷静的表情快要维持不住。
总不能……
我下意识的起身,想回屋里检查。
有着玩意儿在身上,我可坐不住。
这时候,女尸姐姐拉住了我。
她把我的左手放在桌上,认真盯着我的手腕,最后伸手轻轻按了按,而后确信的说:“喏,在这儿呢。”
我仔细一瞧,只见左手手腕上,有一个不明显的肿包,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女尸姐姐已经形成诡异印记,我却只有一个肿包?
要是把这印记当做特殊的毒物,按理来说,应该是实力越强,对毒物的抑制越强才对。
怎么到了我这儿,反而反过来了?
突然,我看到那肿包变了颜色,颜色逐渐漆黑,且肿胀更加明显,还伴随着阵阵蠕动,仿佛里面有条虫子在挣扎。
可下一秒,那肿包又没了动静,且颜色褪了回去。
全程我都在盯着,却没有任何感觉。
难怪我一直没发现。
女尸姐姐也一直在观察。
此时她眉头一挑,突然伸手,食指一绕。
阴煞之气弥漫,在她指间化作一个牢笼。
牢笼中,一缕灰雾犹如丝薄,在她指间飘荡。
我瞳孔皱缩。
这是……邪祖师的力量!
女尸姐姐笑了:“原来如此。是那邪神一直在护着你。”
我点点头,却有些想不通。
邪祖师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女尸姐姐却没有惊讶,解释说:“那邪神也想害你,可先前祂被利用,甚至打碎了那道念头。祂怎么可能没点脾气?这会儿肯定不会让那些人称心如意。”
得,这是两伙人分赃不均,自个儿干起来了啊。
不过,我并未因此而高兴。
毕竟,它们眼里的“赃物”,可是我!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