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击4(1 / 2)
可怜的美希蜷缩在于乐的怀里,丧服还没有换掉,脸上挂满了泪水,“你说吧!”
亨利·秋田严肃地说道:“好的,美希小姐。您父母的遗嘱上明确说明,福刚家的所有遗产都将归您所有。但是,在十八岁之前是不能动用的,在此期间,只提供你正常的生活费用和上学费用。当然,雇佣佣人的费用除外。您每月的零花钱为五千鹰币。”
听了亨利·秋田的话后,美希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那我哥哥呢?”
“关于福刚龙乐先生,遗嘱里明确说明,只提供他到十六岁时的一切生活费用和学费,遗嘱上并没提到他十六岁过后的事。”
“什么!不可能,我不相信,他可是我的哥哥,我父母是不会这么对待他的。把遗嘱给我看看!”美希大惊失色。
于乐的心海骤起波澜,一片茫然无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暗夜中的惊雷,震得他灵魂震颤——自己,仅仅十六岁的光景!记忆中,养子的身份如影随形,让他误以为时光已悄然流转至成年的门槛,至少,也该是十八岁的天空下,自由翱翔的年纪。而今,这残酷的现实如同利刃,割裂了他对未来的所有憧憬。
他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一年的时间,对于寻常人而言或许只是转瞬,但对于此刻的于乐而言,却如同横亘在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天堑,让他不得不面对即将离别的残酷现实。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心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哀愁紧紧缠绕,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楚的呻吟。
“为何会是这样?”他在心底无数次地追问,声音虽微弱,却充满了不甘与挣扎。这一年的期限,如同一道冰冷的枷锁,将他与这片陌生的土地紧紧相连,却又预示着不久的将来,他将被迫割舍原来的一切,踏上未知的旅程。
美希仔细地阅读着父母留下的遗嘱,反复看了多遍,这个秋田并没有说谎,遗嘱上是这么说的,不行!坚决不行,不能让哥哥离开自己,自己只有哥哥了,呜呜!
于乐轻手轻脚地将沉睡中眼角仍挂着泪痕的美希安置在床上,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如同夜幕下最温柔的潮汐。他站在床边,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光影,开始缓缓勾勒起自己那片未知而遥远的未来图景。
“怎么办?”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盘旋,如同冬日里无休止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十五岁的他,站在异国他乡的门槛上,四周是陌生的风景,陌生的语言,还有那份沉甸甸的孤独感,悄然将他包裹。
一想到一年后,自己将孤身一人,在这浩瀚的人海中漂泊无依,于乐的心中便涌起了难以名状的恐惧与迷茫。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深深不安,也是对自我命运的无力掌控。他的思绪仿佛被厚重的云层遮蔽,阳光难以穿透,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死亡,这个沉重而冰冷的词汇,不经意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虽不耀眼,却足以让人心生寒意。但随即,这份念头便被更强烈的求生欲望所取代。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尽管前路漫漫,荆棘遍布,他也必须勇敢地迈出步伐,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光。
于是,于乐深吸了一口气,让胸腔中那股压抑的情绪随着呼气缓缓散去。他转身望向窗外,月光如水,洒满了一地银辉。在这片宁静而遥远的夜色中,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微光,正缓缓向他招手。
“无论未来怎样,”他在心中默默许下誓言,“我都要勇敢地面对,因为我还年轻,我还有梦,我还有无数种可能。”
这一刻,于乐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它虽微小,却足以照亮他前行的道路,引领他穿越这片未知的迷雾,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
人们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习惯被突然打破,这会让人们措手不及,惊慌失措。成人会如此,况且一个身在异国他乡,又身无分文的少年呢!
司机兼保镖高桥直夫在院子看到于乐时问道:“龙乐,你是怎么想的?”
于乐看了他一眼后,没有回答,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时,于乐感觉有个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被窝,而且越来越热乎,睁眼一看,原来是美希。
“哥哥,你不要走,你一定不能走,我,我就剩下你一下人了,呜呜......我,我会省下钱来供你上学的,我,我不要你走,呜呜......”美希在于乐怀里痛哭着,哭得于乐很是伤感。
“好,哥哥、哥哥,答应你,不走,一定不走,好吗!美希不哭。”于乐无奈地答道。
“真的吗,你可要一言为定,不准反悔!”
“嗯,哥哥不骗你!”于乐无奈的回答道,心想,现在只能是应付,一年后不走也得走啊!
“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美希开心的睡着了,可是于乐睡不着了,于乐在想一年后的事情,想着自己以后该怎么做!
......
一位白人男学生问于乐道:“你是龙人还是倭人,你们两个国家的人长得差不多。”
“我是龙人,现在入的是倭国国籍。”于乐不想与白人学生们废话,自己是刚入学的新生,不想发生冲突。 “嗨,小倭子,你给我们老实点,这里是鹰国,知道吗!”白人男学生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