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文章开始仔细看了起来,虽然他并不懂相关的专业知识,很多时候也无从判别文章里写的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宁震慈夸大其词,但他可以判断出,这几乎是一个从头到尾的,宁折身上经历过什么医疗手段的全过程。(1 / 2)
那个念头始终挥之不去,如果能标记他……身体已经这样,如果可以标记,易觉秋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颤抖,他眼眶发红,在情欲最勃发的时候好难忍住不去咬破这人薄薄的后颈。
尽管自己已经情难自控,但他仍然留意到宁折的白梅信息素味道浓了起来,虽然仍然不强烈,可是比平时几近于无的状态浓烈了许多,只是,易觉秋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迫切需要一个最顶尖的医生来给宁折做最详细的检查,再告诉他结果。
光是找到监狱里的那个医生还不够,他得找到全球最顶尖的基因科学领域的医生,想到这个,易觉秋心里有了另外的计划。
三天,除了在偶尔的间隙补充能量,间隔匆匆地冲个澡,一般是易觉秋抱着宁折在淋浴下快速擦洗一遍,两人别的什么都没做,到第三天的夜里,宁折浑身滚烫的灼热终于消退了,他趴在床上,刚刚那一场几乎耗尽两人的体力,身体力竭后,脑子终于一点点清醒了过来。
他记得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虽然所有行为都在失控的边缘,但他记得。
记得自己像一株扯不开的菟丝花,紧紧缠着易觉秋,记得那人轻声地哄着自己,配合自己,情难自禁地唤他:“小宁,小宝……”也记得他令人无法逃脱的力度,还有那无所不在无法忽略的来最最优秀Alpha的信息素,清凉的雪松木在情事时带上了强烈的攻击性,让人更加臣服于他。
宁折翻了个身,三天过去,他感觉易觉秋都被折腾得瘦多了,他的手摸过去,这人的下颌长出扎手的胡茬,他把宁折拉进到怀里,“没事了。”
他说,轻轻拍着他的背。
两人身上都是潮热的汗,易觉秋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回来把宁折抱了进去。
没有玫瑰花瓣,但堆叠的泡沫上飘着一只小黄鸭,宁折一下笑了,他跪在浴缸中,捏一下鸭子的肚子,发出搞笑的一声“嘎——”易觉秋从背后抱着他,用一个柔软的浴球轻轻擦着他的身体,揉搓他的头发,宁折的胳膊和腿都纤长匀称,腰腹以前有薄薄的肌肉,现在都瘦没了,只剩一把骨头,易觉秋说:“我会再把你的肉养起来,带你一起运动,很快会变回最健康漂亮的小宁。”
“好。”
宁折懒洋洋地说,他靠着浴缸边趴着,让易觉秋给他搓背。
太舒服了,易觉秋用浴球擦洗完,又用手给他轻轻按着肩背,放松着肌肉骨骼,才一会,他就靠着睡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易觉秋动作又轻又缓地用浴巾把宁折整个人裹了起来,抱起来回到卧室放到床上,点亮夜灯再盖好被子,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自己却来到书房,手机顾不上充电已经关机,接上电源,里面有一列冯川的未接来电和发来的消息,让他查的主治医生已经找到,姓葛名铮,被关押在A市第一监狱,正常探视时间是每周三下午三点到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