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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若能从太上皇那里得了差事,让人知道太上皇比皇帝说话算数,皇权不稳,他们就能趁机收拢老大和老八的势力。

待他们站稳脚跟,即便太上皇百年,自己这个皇帝也不能随意发作有权有势的兄弟。

这俩人既没有自知之明……他索性将重要难缠的差事交给他们,等办砸了,谁给的差事谁擦屁股去。

比如讨回国库的欠银。

想办差事,国库空虚他们总不能拿西北风办。

胤禛心下冷笑,顶好是继续去太上皇跟前哭去,国库不丰,皇阿玛的私库可肥得流油。

“起来吧。”胤禛似笑非笑扫耿舒宁一眼,继续喝酒。

他见不得耿舒宁的委屈劲儿,不是出于怜惜,是心里清楚这丫头胆子滔天,懒得看她装模作样。

心里嫌弃着,胤禛没注意到,心里的火却似是落在了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不知不觉被潋滟水光浇灭了下去。

沉默了一碗酒的时间,胤禛才侧脸,挑着眉上下打量垂首安静呆着的耿舒宁。

虽不讨喜,人也蠢笨,倒还算是个清明人。

在这宫里,自诩聪明人多的是,心思清明的却不多。

耿舒宁刚才吃了几口酒,玉泉春劲儿大,肉嘟嘟的小脸泛着红,唇也红艳艳的。

这小嘴儿说话时鲜活又干脆,像闷热许久的天儿里,突然落到青石板上的雨滴声。

带着微风,将空气中的燥气通通砸了个干净。

消了火,他空腹喝下去的酒开始发作了,头微微发晕。

偏耿舒宁微翘的唇瓣上,没擦掉的油光晃得他眼晕。

对看得上眼的人,胤禛也不是那么讲规矩,愿意表示一二亲近。

于是,毫无预兆地,胤禛忘了眼前是个青葱女儿家,晃悠着伸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想摁过去替耿舒宁擦干净。

耿舒宁吓了一跳,瞪圆了眼,倒退几步避开。

刚才还夹枪带棒的冷唳语气问罪,这怎么突然就上手了?

大半夜的,就算两人之间没什么暧昧气息,真让这位爷沾了手,她别想出宫了。

苏培盛见状不对,立时就想退出去。

孤男寡女,要是能妖精打个架,这火也能泄出来。

甭管什么法子,只要万岁爷消气,耿舒宁的死活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去,胤禛气沉丹田怒喝——

“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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