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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宁吗?你快些过来。”

耿舒宁深吸口气,几步上前,跪在太后床边,脸色担忧。

“主子您怎么样了?有什么事儿您只管吩咐,千万别着急。”

“我没什么大碍。”乌雅氏顿了下声儿,冲太医和宫人们虚虚挥手,“你们都先下去。”

除了乌雅嬷嬷在旁伺候着,周嬷嬷带着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乌雅氏拉住耿舒宁的小手,“好孩子,本宫先前说想多留你两年,给你挑门好亲事,不是说笑的。”

“本宫是想着过几年,你阿玛立了功回京,凭着你尽心尽力伺候的功劳,再给你赐婚。”

“即便是填房,这普通继福晋和郡王贝勒家的继福晋总是不一样的。”

耿舒宁听出来了,这是颗大圆枣,但她并不想接。

她眼神迟疑,对上乌雅氏略带审视的目光,认真摇头。

“主子,有了去年那桩阁子里的遭遇,奴婢一靠近男子就胸闷气短,眼前发黑……”

她垂下眸子:“所以奴婢歇了嫁人的心思,打算讨您一个恩典,叫奴婢自梳,替太后娘娘做个居士,一生侍奉佛祖,为主子祈福。”

乌雅氏目光闪了闪,哭笑不得般问:“先前皇帝过来的时候,倒没发现你有不适之处。”

耿舒宁下意识抬起头:“皇上在奴婢眼里不是男——咳咳,是主子,怎能与凡夫俗子相提并论呢。”

乌雅氏:“……”这马屁拍得,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夸。

不过如此,乌雅氏倒也更放心些。

先前太上皇暗示,叫耿舒宁去御前伺候,太后心里早有掂量。

皇帝这会子身子骨跟豆腐做得一样,宫里出生没出生的孩子也能看得过去了。

乌雅氏知道耿舒宁讨喜,怕她勾着皇帝坏了身子。

得知耿舒宁的毛病,乌雅氏叫她起来说正事。

“你先坐,本宫想托你一件差事。”

耿舒宁从善如流在绣凳上坐了个边儿,屏气凝神。

只听太后叹了口气,继续道:“皇帝实在是胆大妄为,受了重伤不肯好好养病也就算了,竟还敢一天都不挪窝地批折子,得知他倒下去,本宫死的心都有了。”

耿舒宁赶紧起身:“主子千万别——”

“本宫这会子也缓过来了,知道轻重。”乌雅氏柔声打断耿舒宁的话。

“苏培盛说皇帝这阵子肠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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