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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愿意受罚?”

耿舒宁身体僵了下,偷偷咬牙,自然地夹起一筷子素烧鹅继续侍膳。

“奴婢说过,只要万岁爷保重龙体,奴婢受什么罚都心甘情愿。”

她在御前一个月,哄太后的甜蜜话儿在御前也用习惯了,连苏培盛他们都一脸习以为常。

宫人们都不意外,万岁爷又叫这位大姑姑哄得脸上见了笑,一扫前几日的阴沉。

胤禛淡淡点头,“行,朕待会子忙,如何罚你,晚膳后再说。”

耿舒宁愣了下,不是,这话不是听听就得吗?

不过她也没太过担忧,毕竟好几个月没拿新奇东西出来哄人了,这次她准备了个极为有用的好东西。

等皇上知道了,估计也顾不上这一茬。

胤禛本想着叫她担惊受怕上一天,好好治治她这跳脱的坏脾气。

再者,他这几日心情不好,倒不是因为她,只吓唬吓唬也就够了。

他心情极差的缘故有二。

一来是弘昀的夭折,作为阿玛,他心里的难过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消化下去,又要压着不愿意叫人发现。

二来,涿州堤坝坍塌,是有人贪污了朝廷拨下去的银子,以次充好,才会出现纰漏。

这事儿绝不可能没人上奏,只是不知在哪个环节上被人给压下去罢了。

湖广出现无法控制的洪灾,甚至发展到瘟疫蔓延,有上到提督,下至小吏不作为的缘故,且非短时间内出现的问题。

每年朝廷都会派出监察御史,一年一次的院试、三年一次的乡试,从朝廷派出去的巡按御史、稽查大臣、巡察、弹压官等亦不在少数。

偏偏湖广那边的乱象,竟将朝廷瞒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天灾太严重,当地官员互相推诿责任,朝廷还是聋子瞎子。

能做到这一点,背后没有京城的靠山,只凭满丕正蓝旗佐领的身份,绝对做不到。

正蓝旗旗主,是安郡王华玘,八福晋郭络罗氏的表兄,与胤禩关系最为密切的姻亲。

若说没有廉亲王府的插手,傻子都不信。

可胤禛给了粘杆处好几日的时间,不管是涿州水患的真相,还是满丕和廉亲王府、郭络罗氏的往来,一星半点的证据都没查到。

这才是最让胤禛下气又烦躁的。

他不得不承认,老爷子做了几十年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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