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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御茶房内,用清晨竹林接来的竹叶露水煮开了,泡了皇上最喜欢的雨前龙井。

掐着时辰,等皇上一进御膳房,耿舒宁便端着茶,站到了大殿前。

看到苏培盛,耿舒宁温柔笑了笑,恭敬屈膝蹲了一礼,“苏谙达,茶泡好了,您看……”

苏培盛叫耿舒宁这温柔模样,惊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让开地儿。

“姑娘请,你是御前大姑姑,不用跟奴才禀报,直接进去就是了。”

从这姑奶奶来了御前,哪回进殿也没叫拦过啊。

耿舒宁笑了笑,“礼不可废,苏谙达还是禀报一声吧。”

顿了下,她问:“要不您给端进去?”

苏培盛哪儿敢抢耿舒宁差事啊,“我这就进去禀报。”

胤禛听到苏培盛进来回话,诧异抬了下眸子,“你闲得没事儿干了?”

苏培盛快哭了,“是姑娘知道先前惹了万岁爷生气,这会子……格外守规矩,怕是吓着了……”

胤禛微微挑眉,轻哼了声,那混账每回犯浑后,确实挺识时务的。

他垂下眸子遮住眸底的笑意,“叫她进来。”

*

耿舒宁进了门,恭敬将茶放在御案上,而后轻巧退到旁边的柱子边,没蹲安,也没出声。

蹲安,那是将自个儿当作牌面上的人物,等着叫起做脸面呢。

真正伺候的宫人,一言一行都得无声无息,还不能吓着主子,妥帖伺候,该隐身时就隐身。

这是尚仪局教过宫中礼仪后,最着重教导的规矩。

她这半个月时间,练习了许久,把原身学过的规矩捡起来了,却叫胤禛身上猛地起了冷意。

他捏了捏鼻梁,面无表情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耿舒宁身前,冷冷看着她。

耿舒宁低眉顺眼后退一步,刚要行礼,胤禛就又上前一步,叫她跪都没地儿跪。

她心里偷偷嗷呜,不怪这狗东西狗,都是先前她自己作死作出来的情债。

她只柔婉地继续后退,顺着胤禛的心思,被逼得靠在了盘龙柱上,才无奈出声求饶。

“皇上……”

胤禛心底猛地一跳,这声音……叫他突然想起耿佳舒宁在寿康宫时请安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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