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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她慢吞吞敲着扇柄:“真由着我指点?”

秦管事莫名后脖颈儿一凉,却不敢慢待了,赶忙回话,“是,爷吩咐过,有什么意见,您只管提。”

耿舒宁又问:“那要是为了指点,对十三贝勒有所不敬的话,回头我给十三爷赔罪,他不会怪罪我吧?”

秦管事心想,有隔壁那尊大佛撑腰,您就是骑我们家爷脖子上屙屎屙尿,我们家爷也不敢怪罪啊。

但被叮嘱过不能太殷勤,秦管事故作为难思索了下,才点头。

“这铺子本就有岁爷一半,自是您想怎么指点,就怎么指点。”

耿舒宁笑着起身,眼神往屋里各处适合偷听和偷看的地方扫视,声音扬起几分兴致。

“那就开始吧。”

秦管事笑着拍了拍手,门外立刻有伺候的跑开。

他和陈流都没多说话,恭敬退了出去。

巧荷无声又妥帖地退到角落里伺候着。

这会子只是半下午,虽是不接荤客的曲艺楼,却也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又过去半盏茶功夫,纤萝阁的动静才循序渐进地热闹起来。

门口跑堂甩着巾子扬声唤贵客请,台子上的水晶帘子哗啦啦作响,几许曼妙身影站到了台上,咿咿呀呀戏说着曲中人欢喜。

再有环佩叮咚,香气缭绕着,摇曳出数个清雅娇花,含笑进了耿舒宁所在的雅阁,软语吴侬着请岁爷安。

耿舒宁始终慵懒靠在软垫上,眼神清明,神情淡淡。

曲起,曲终,没有离散,又都围绕到她身边,捧了酒盏和果子,环肥燕瘦伺候着。

隔壁齐温澄都快坐不住了,使劲儿往铁片和梨花木隔开的镂空处看,不知道为什么听不到自家表妹的声音。

允祥都有点坐不住,凑到自家四哥跟前低声问:“四哥,这位……小爷,不会什么都没记起来吧?”

胤禛笑而不语,那小狐狸不喜欢咋呼。

比起猎物,她更像个猎人,用良好的耐心麻痹人心,再猛地跃起,给人致命一击。

他刚想起先前的温泉,还有掌着孽源的曼妙柔软,倏然就闻得隔壁一声惊呼。

齐温澄坐不住了,起身凑到镂空秘格前,拉开一点偷看。

陈流偷偷往那边挪啊挪,快挪到地方的时候,叫人一屁股挤了出去。

抬头就见撅着腚的是十三贝勒,陈流赶紧收回瞪圆的招子,缩着脖儿伸长耳朵听隔壁动静。

耿舒宁将一个格外娇媚的清倌儿拉入怀里,捏着她下巴,满脸不屑。 “都唱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爷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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