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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有旁人要侍寝, 她却毫无动静。

所以,叫他怎么相信这混账那张清甜的小嘴儿里, 能吐出实话来呢。

胤禛起身,“朕去看看她。”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也罢。

原本他不急着做什么,但她那张恨人的嘴,吞吐着甜言蜜语,偏又不肯把戏唱全,反叫他生出股子迫不及待。

从耿舒宁这儿他又明白一个道理,这肉还是尽早吃到嘴里,才是自个儿的。

正巧江南这边的事情也办得差不多,湖广有石文晟坐镇,暂时出不了乱子,他可以带她在杭州好好巡游几天。

苏培盛和爬起来的赵松不敢多说话,在后头安静跟着,他们也发现了主子脚步的迫不及待。

苏培盛用眼神示意赵松,叫他把烧好的水送到那位小祖宗的院子里,有备无患。

*

只是时机实在不巧,胤禛刚踏出屋门,就下起雨来,硕大的雨点子直直往下砸,没个缓冲就成了大雨。

似是要配合这场雨,遮天蔽日的水幕中,冲出风尘仆仆的护卫,疾步上前,单膝跪地,无声奉上用油纸和蜡封好的密折筒。

胤禛知道出大事了,眸底的欲涩倏然沉寂,转身大跨步进门。

苏培盛飞快接过长筒,紧随其后。

“万岁爷,是藏地的消息。”

虽然人是林福派出去的,可通过护卫的腰牌便能知道他的去处,这些林福都禀报过。

胤禛启封封死的密折,沉声吩咐:“派人给岁宁传话,那两人涉及官员骗买一事,让她审问清楚,证词送到御前。”

顿了下,他打开密折,到底把心思说明白了。

“告诉她,往后送到御前的女子,只要不来碍朕的眼,都随她安置。”

“嗻!”赵松躬身,出了门儿,连忙顺着廊庑往后头跑。

*

耿舒宁午膳都还没用完,就听到赵松气喘吁吁过来传达皇上的口谕。

她心里冷哼,就知道先前是狗东西故意逗弄她。

虽然结果是她想看到的,她也不愿意就此作罢。

他不就想看她炸毛吗?也行,女人不作,要男人干嘛使呢。

她慢吞吞擦掉唇角的油脂,笑问:“小赵谙达……” 赵松赶忙摆手:“求您还是叫奴才名字可好?不然被万岁爷听到了,定要赏奴才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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