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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闹腾不休,乌拉那拉氏……很镇定地压下了李氏的闹腾,甚至将朕推到李氏那里安抚她。”

胤禛抹了把脸,“朕也不知道,乌拉那拉氏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会再在朕面前哭,变成了一个无可指摘的贤惠人。”

“可朕觉得,应该是无数次她难过,朕却丝毫不知,没有给她支持的时候……”

“后来朕明白过来,又对她多有纵容,知道她手段不干净却只稍加训斥,没有强硬阻止。”

他回过头看向耿舒宁,面上有未曾消退的狼狈。

“朕没帮后宅的任何人,自以为一碗水端得平,也给了乌拉那拉氏正室该有的尊荣。”

“可她犯下这些错事,是因着心里数不清的怨恨和委屈,她这些错——朕许是占一大半的责任。”

他对发妻确实早已没了所谓的情分。

从知道乌拉那拉氏对子嗣下手那一刻开始,他就彻底放弃了举案齐眉的可能。

之所以给乌拉那拉氏体面,是因为他于男女之情毫不在意,也成立了粘杆处掌控后宅,不想让后宅不宁成为旁人攻歼自己的把柄。

而乌拉那拉氏对外的贤名,对他更有益处。

眼看着乌拉那拉氏把自己逼进死胡同,胤禛突然发觉,他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好夫君,好阿玛。

他的妻子恨他到想毁了他最看重的江山,他的子嗣至今不丰,他的额娘从未将他当作亲生的儿子疼爱。

他张了张嘴,更加艰难地往外吐字:“朕怕……”重蹈覆辙。

耿舒宁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你觉得,皇后的死是你的责任,你对她感到亏欠?”

“你怕你对我的放纵,会叫我变成下一个让你亏欠的人?”

这狗东西有点非黑即白的意思,说白了是从小生长环境导致的自卑,觉得自己不配什么的,很需要安慰的样子。

可……怎么办,她做不来那种温柔似水的解语花诶。

耿舒宁眉眼间反倒浮起讥讽,说话刻薄起来——

“夫妻相处,讲的是相互扶持,如爷所说,你确实不是个合格的夫君。”

不管正史野史,在情之一字上对四大爷的评价都是渣没毛病。

就连声名赫赫的小年糕,家里都死得干干净净。

“但她身为四福晋,身为皇后,没有将心思用在正途,没想着跟你沟通,自以为是,跟后宅里互相陷害,害了自己和孩子,才是导致如今下场的最根本原因。”

这是一种自寻死路的内耗,害人者人恒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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