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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话说完了,我还没说呢,可不能叫您这么走了。”
郭络罗氏哼笑着转过身,眼神不屑。
“我乃铁帽子亲王福晋,你品阶再高不过宫女,不叫你给本福晋行礼也就罢了,你敢威胁我?”
耿舒宁面色不变,“安亲王的铁帽子亲王都被降成辅国公了,现任廉亲王不过是个半大小子,你猜我敢不敢?”
郭络罗氏沉了脸色,冷笑着走回亭子里坐下。
“我不欲为难你,你倒是先喘上了,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能拿廉亲王府怎么着!”
耿舒宁抬手倒了杯茶,并不应这话,只冲郭络罗氏微笑。
“先前福晋在五台山被禁足多次,叫寺里多有看管,就不想想废后的消息是怎么传到你耳朵里,又怎么叫你那么容易避开人回京吗?”
“你真当没人知道,你避开人跑到妃陵,在乌拉那拉氏墓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
胤禛去岁七月出征,八月里乌拉那拉氏就在景阳宫咽了气,被一副薄棺送到了妃陵最边缘。
作为罪妃,乌国公府甚至都不敢张扬,只偷偷替乌拉那拉氏起了块好些的墓碑,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
偏郭络罗氏在五台山收到了消息。
得知乌拉那拉氏已死,京城这会子水越来越浑,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她乐得避开五台山的和尚,半年前就低调回了京。
跟大盛归来的御驾赶了个前后脚,林福早就禀报过了。
郭络罗氏身为先廉亲王福晋和已故安亲王的外孙女,没犯什么明面上的错,回京也不算罪,知道的人也不多,才会在宫门口叫人惊讶。
过去这位八福晋可是最张扬的。
郭络罗氏愣了下,“是你做的?”
耿舒宁摇头,“不是,我就吹了吹枕头风,叫粘杆处放了放水,哄着你在京城住下罢了。”
郭络罗氏:“……”长得挺有福相,到底还是个狐媚子。
她眼神更冷,“你不是觉得,乌拉那拉氏死了,我就会站在你这边吧?就你一个包衣出身也配!”
在五台山,郭络罗氏也没少掌控京城的形势。
有何焯在,她也办了不少与皇上不利的勾当,比如跟准噶尔暗中勾结。
不图别的,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她在意的人了,她只是不甘心。
胤禩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