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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两个月下来,胤禛不乐意了。
刚过完腊八,晚膳后他直接收了耿舒宁的图纸,将人打横扔到了龙床上。
耿舒宁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虽不疼吧,跌在棉被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爷干吗呀?我正画能耙地的脚踏车呢,没几个月就立春了,时间很紧张……”
胤禛将她困在怀里,“你劝朕的时候道理一套一套的,自个儿怎么也不知道休息?”
“正事永远都忙不完,你每日忙忙碌碌,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耿舒宁趴在他怀里,歪着脑袋蹭了蹭他胸膛……唔,好几个月没酱酱酿酿,别说,这男人是不是有胸肌了?!
她也实打实素了好几个月,以前吃得那么好,真贴在一块儿,她心里也痒啊。
脑子里的民生大计瞬间被抛之脑后,花花心思从她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冒出来,水汪汪朝着胤禛弯起。
“爷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你了呀~嗐,我叫自个儿忙起来,不也是怕控制不住我自己,叫万岁爷犯不孝的罪过嘛,您可别不识好人心。”
太后薨逝百日内,禁一切婚丧嫁娶。
身为人子更得缟素一年,万一不小心折腾出个孩子来,可不是丑闻那么简单,是要在史书上记下一笔的。
要不乾小四那个花花龙,怎么能把为亲爹守孝三年改成二十七天的心孝呢,就是怕坏了名声。
虽然睡一下也没什么,只要别叫外头人发现,不闹出人命来就好。
可耿舒宁不愿多喝避子汤,这东西会导致宫寒,她蓝朋友家真有皇位要继承,孩子还是早生的好。
胤禛低着头,瞧这小狐狸嘴上说的正气凛然,脸蛋儿却在他身前流连忘返,又想笑,又叫她闹得确实有些控制不住躁动。
他深吸口气,拽过棉被来,将耿舒宁裹成粽子,隔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老实些,朕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比朕这个皇帝还忙,连用膳都没时间陪朕。”
耿舒宁不满地蛄蛹了下,“那我不是想着尽快叫自己立起来,不叫您在前朝为难吗?”
有太后先前在安佑宫的折腾,封后不算太难。
可若大婚立后,以她在宫里多年的情况还有立后所代表的意义,未必容易。
说白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