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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落叶之际,也被那狂风吹得掉了好些青绿的树叶下来。

滴答——

是血撞在地上的声音。

不少人被那狂风吹得睁不开眼,不得已抬手以袖子挡住,待那声响结束,又迫不及待地放下了袖子,想看看这场上的结果如何。

“这——”

“想当年这虞子安也是一位颇有名气的枪修,虽比不上谢明,但也算是佼佼者。这——”

他们皆是说到一半便截然而至,似乎没有什么话能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

谢明不在乎。

他抬手,缓缓擦掉了自己唇边的血迹——

不是被打出来的,是自己硬逼出来的。

若非当年清净山之时他已经穷途末路,否则这虞子安决计爬不出那座大山。

没人能在他眼前将利器对着言翊,若是让他看到,必让那人有来无回。

还好。

虽然晚了十三年。

毫无生气的尸体从掌心滑落,谢明直起身子,似乎是有些吃力地抬起了眼:“诸位,我可不想杀人啊。”

他笑着:“只是这等程度的进攻,我若是不用尽全力,死的怕就是我了。”

他将散落在胸前的头发甩到背后去:“只是折了他把长枪便想对我痛下杀手,他这也太小气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会理解我的吧?”

下面看台鸦雀无声。

要如何形容?

一个枪修,一个音修。

本该是唱亮眼的远距离对战,但在最后,决出胜负的方式,竟然是最为粗暴的灵力对拼。

那不知姓名的音修杀了人,却还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张嘴便是不得已而为之。

最为恐怖的是——

他们竟然会觉得这人说得是对的。

比试一事,受伤是常有的事,不说抢被折断,即使是枪意被毁,也并不算什么很稀奇的事情。

坏就坏在这虞子安那一拳明显就是奔着杀人而去的。

眼前这音修若是不拿出全部的实力,怕是死在这场上的人真的会是他自己。

他们竟觉得这音修杀人是理所应当。

他们当真是疯了。

“这——起师会是可以杀人的吗?”

“对啊,若是场场比试都如这般将生命视作草芥,那这起师会的意义……”

“不是,起师会并未有明确的规定不可以杀人。”

“……什么?”

没有规定不可以杀人,当真是……极为高明。 这世道仙门百家各据一方,其宗门内部的实力往往成谜。所以长时间以来,平静安宁的日子往往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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