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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故去的亲人,才让她反应过来其间的某些关联,“所以,贤妃怕是与景明寺一案有关,否则不会有人如此冒险,只为特意送信给你?”

“痛……”

元珩忽然轻呼一声,黯敛眸色,轻抚手臂转身坐回榻上。

云静随他过去,一直在等他的应话。

但他始终未置一词。

景明寺于他而言非同寻常,若他不提及,她怎好再刨根点破。

眼下,只当怀玲的身世之谜,仅是件无法宣之于口的皇室秘辛吧,“……嗨,这些无根无据的传言真假难辨,看看就罢了,别信。这字条是祸害,留不得。”说着就要把字条扔进火盆。

“留下——”元珩道。

云静回头,见他伸出一只手,让把字条给她* 。

他虽不说破,却没有隐藏自己的这份在意。

云静将字条放入他掌心。

元珩叠了几折,终于开口:“现在想想,玲儿身世确有疑点。贤妃是和景六年八月入宫,次年三月诞下她,听母妃说过的确是早产,过程极为艰难,贤妃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身子孱弱,所以玲儿才一度养在母妃殿中。”

云静轻一点头。

眼前这张俊朗的脸,病容倦容混在一起,令人心疼。

她帮他理好枕被,轻声劝:“你乏了,快躺下歇着吧。”

可他却没动,也不言语,手指抚上“冰仙风”,有意无意地攒起……

京畿西郊的雪,似乎比城内下得更大些。

一整夜,茫茫远山裹素,竟有些耀目。

羽舟眯了眯眼,把垂在身后的兜帽拎过头顶,额前覆上的一片黑影,吞没了眉间的水滴痣。

北地冬寒向来如此,扑簌而下的雪,分明无风漫卷,却能在颊边刺出久触冰僵般的疼痛。

身下的骏马在雪中艰难地迈步,无人的郊野,两排深深的蹄印早已看不到源头。

她转身一望,带着余光扫了个圆圈回来,轻一扯缰绳“吁——”,停在山侧。

下马刚栓好,身后忽来一阵风啸,卷起透骨的冰凉,从头顶漫下,顺着领口钻入体内。

那个声音复又响起,伴着戏谑的语气:“我说……你别在这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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