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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仞盯了那药一阵,嘴里嘟囔:“这药臣似曾相识,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费劲思忖,而后又摇头,“近年,臣这健忘的毛病越来越严重,眼看就要忘得一干二净了。”

云静紧接问:“既然您能记起这药似曾相识,不妨再想想是在宫里见的,还是宫外?”

刘仞又想了一阵。

许是实在劳心费脑,摇头拒绝,“臣实在不能再想啦……”

丹蓉忙上前扶他坐下。

“想不起来无妨,臣妾还有件事要有劳太医。”云静说,“今年行运顺遂,又对臣妾八字,臣妾原本打算年初有孕,赶在年底前分娩,好讨个吉利。但自上次受伤,也不知为何这身上总觉得不舒服,一直未有身孕,又恐有孕后坐不稳,想请刘太医配副中用的药调理调理。”

“伤势对孕事无任何影响,王妃大可放心。”刘仞道,“王妃若急于有孕,臣倒可配些养身补气的茶汤微补便可。”

云静说了声有劳,“不过茶汤效果究竟如何我也拿不准,以后还需请刘太医时不时来瞧瞧。”

刘仞直说客气,“到时,您派人给个话就是。”

人已走远,丹蓉接过云静柔荑,涂上香膏按揉,“主子请刘太医日后常来,是还想问他什么话吧?”

“方才他说那药似曾相识,我就起了疑。”云静说,“绝孕落胎之药不止这一种,为何刘仞单对此药有印象。而且这种药多半用在后院,既出自楚王府嬷嬷之手,八成与楚王妃脱不了关联,又或者是……”

脑中突闪过一个念头。

都说母凭子贵,但如今元琪之势却多惠于他那宠冠宫闱的慧母妃。

如果真要使些手段,这个后宫最尊贵的女人当是轻而易举。

她也是北凉人。

曾作为贤妃媵婢一同嫁入大魏。

贤妃。

突如其来一个冷颤,让云静的手臂抽动了下。

“呀!”丹蓉惊呼,“香膏都弄在衣袖上了!”又怨云静,“好好的,您怎么乱动呢。”

云静深呼一口气,缓下神。

四周木兰花香飘盈,无半点药草之味。

这药奇特,凑近了才能闻出怪味,刘太医却能如此敏锐辨得,就不知究竟有什么深秘,值得让他铭心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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