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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低声嗫嗫:“可外间也都说父亲与现国公夫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到底付诸了多少真情,不也只有父亲心里最清楚么......”

慕容煜沉脸,斥她竟道长论短到自己父亲头上来了,然又一转笑面问道:“那殿下的脾性如何,你也总该摸清了吧?”

云静勉强动了动唇,烦躁地按下一枚棋:“喜怒不知,深不可测,辨不清好坏。”

这话听着不似好话,慕容煜撇了下嘴角,摆手说那便先不提此事,遂问起别的来:“你在王府掌中馈,时日也不短了,府中各事也应了如指掌。殿下食邑多少户啊?”

云静答:“殿下封爵本有食邑一千二百户。但殿下曾称自己一人享不了如此之多,便退还了两百户。”

慕容煜点头,“殿下当年退还食邑一事,为父有些印象。他称自己不理政务,不为朝廷效力,不该白食一千二百户,所以便效仿晏子辞邑之举退还,那时他还不满十七岁!”

云静默默听着,日光在眼底映起微波粼动。

慕容煜笑不可察,问题一连串:“越王府中,有多少死士和暗卫呢?”

“女儿不懂这些……”云静立刻道。

见爱女反应敏捷,面对亲父都守口如瓶,慕容煜忽然仰天大笑,“这才嫁过去多久,就知道为夫君保守秘密了!”又赞许地点头,“你是个通透孩子,向来明事理,识分寸,为父放心,但为何在感情之事上就想不明白呢?”

听话音,云静已知晓父亲叫她回府是为何,心里微乱,甚至看错棋子位置还浑然不知。

慕容煜敏锐洞觉到女儿心思,伸手将那枚放错的棋子又干脆利落扔回罐中,“为父知你心中有结难解,可这桩婚事终究是圣上所赐,任何人都难以辞就,不是一人或几人之力可以改变,这就是结果。往后长路,你只能独自去趟。”

慕容煜停下手中棋,举目望向窗外,“陛下赐婚后,关于越王的传言听了不少,为父也的确担心过一阵子。可行于朝堂,总会如履薄冰,也总有身不由己。若已历经世事变,却能不负深情,若已识得乾坤之大,还能犹怜草木青,才算真正的根骨本色。”

他带着云静去了祠堂。

先帝赐匾高挂在不计其数的牌位中央,上刻镂金大字“护国忠勋,中流砥柱”,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俯瞰着父女二人。

“还记得大婚那日,为父对你的训言吗?”

云静肃立在父亲面前说记得:“父亲教导女儿要修身立德;鸾凤和鸣;养正育人。”

安静的祠堂中,戎马一生的统帅字字铿锵:“这几句听似再寻常不过的训言,为父信你定能做到,但今日想再说予你听。”

慕容煜道:“慕容氏世代驻守北境,高扬的军旗上从不只有“慕容”二字,而是成千上万的大魏子民。为父要你修身立德、养正育人,是因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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