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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现在,而是早在对她动情的那一刻起。

不知何时,他的中衣已从肩臂滑落,胸前水渍是她的泼墨写意,她在用主动向他宣誓,这颗心仅属于他一人。

他陷入了她的天地,用忘情的爱.抚,昭示压抑已久的真情。

云静似乎忘记了伤口疼痛,被元珩从水里捞出,坐在他腿上,继续方才的缠绵。饶是他已把克制抛却脑后,但还是细心避开了她的伤口。

旧裙未着,新衣未换,但羞赧二字已消失不见。她天生丽质,拥有最迷人的风景,此时正骄傲地展予他。

低头时,他无意间瞥见她那大片红肿淤青,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拎起衣裙将她裹好,抱入寝阁。

云静依然吊着脖颈不肯松手。

元珩爱宠地捏了捏她的下颌,温柔轻哄:“先把伤养好,嗯?”

他把两条纤细手臂* 塞入被子里,在她额头轻印了一个吻。

闹了一整日,云静已是累极,阖上眼不多时便入了睡。

元珩披上外裳打算回书房,路过边几上那把佩剑时,蓦地驻足。

拔剑出鞘。

接过随侍递来的帕子,缓缓拭去浮尘,问向廊下值夜的丹蓉:“今日伤王妃的柔然人是谁?”

丹蓉说官职尚不清楚:“那人头顶光秃,留着大浓须,眼睛又大又圆,那些随从很听他的话。”

耀动的烛火在锋刃上映出一抹寒光。

第049章 第49章

“三日了!柔然使臣不和谈, 不面圣,躲在驿馆不出来,将大魏派去迎接的官员晾了整整三日!”

魏帝的怒喝,令大殿又安静了几分。

他瞥见阶下的元珩, 忽然发问:“奕尘, 听闻柔然使臣中毒身亡的那间铺子, 是你的?”

元珩未犹豫,颔首承认:“是儿臣的, 但已赁作别用。”

鸿胪寺丞转朝元珩深揖,虽不敢犯上指责,却语带怒气,“柔然人就是得知铺子与殿下的关联后,才这般给我们脸色看。”

“此事根本怪不到越王殿下头上。”嵇汧捋须道,“既是赁出去的铺子, 他们吃什么喝什么殿下又管不得,依老臣之见,分明是柔然人故意引战。”

元琰笑道:“但毕竟事发在我大魏境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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