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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蓉本想抢过来,但见他闪躲,猜到不是什么好消息,就犹豫了。
“丹蓉!”云静肃声唤她,“我的话你也不肯听了吗?”
丹蓉无奈,从许征手里夺过邸报交给云静。
一翻开,“越王遇刺重伤”几个字赫然入目。
眸心袭来一阵灼痛感。
她无助地捏着邸报边缘,双目黯淡失神。
许征安慰她:“王妃莫急,属下即刻便派得力之人,去济州查实消息真假。”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云静竭力祛除掉心中焦灼,冷静思忖,“依殿下的行事风格,遇刺这种噩耗,他绝对不会弄得满城风雨,尤其不想让我知晓,凭添烦忧。现在却大张旗鼓写在邸报上,应该是想要欲盖弥彰——父皇如果知晓,必会再派人去探望殿下,如此,秦王若有什么不轨之心,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殿下很可能想告诉我们,自己已经受阻,处境艰难,只有‘遇刺’这样的沉重消息才能传到京城。”
魏泽成是济州刺史,军政大权均握于手中,他若听从别人命令,有心与元珩为敌,是否以‘武力镇压暴.动’之名派出军队,借机下黑手,也只是一声令下即可。
地方军队如能用得正道,可相助赈灾惠民,用不好,则以武力铲除异己。
济州官员本就没把此次灾祸当回事,元珩在提议前往巡察之时,就已得罪了这帮“土皇帝”,也许他们早就在筹谋,如何让元珩白跑一趟。
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找一股外力,突破济州这个封紧的圈子。
涉及军中,云静决定回趟国公府,求助父亲。
谁知又赶得不巧,慕容煜腿伤复发,昨夜发了一宿的高烧,现下吃了止疼药物,正卧床昏睡。
云静触了触父亲滚烫的额头,对着彭管家焦急道:“父亲有恙,为何不早告诉我?”
彭管家说:“自从您出阁,老爷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都不让说,怕您知道了一着急往母家跑,不合宗室规矩,落他人口舌!”
言氏这时进来,板起脸,“听说宫宴那晚,你与柏家二夫人在园子里起了龃龉,竟还动起手来,这才掉进池里,简直没了王妃的体面,陛下和谨妃娘娘得知极是气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