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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还专门跑来向长兄告别?”
云启答得流利:“他刚来那日,我向他问过殿下病情,因此相识,所以临别时特来与我打声招呼,又有什么不对!”
“就是不对!”云静显出少有的犟意,“我听说了,郑阔初到那日,长兄就与他在廊下寒暄许久,明明就是旧相识。但若是普通的旧相识,为何连我都不肯讲,分明就是有事要刻意瞒着旁人!”
云启煞时冷脸,摆出长兄威严:“你虽贵为皇子妃,但也还是慕容家的女儿,是我的妹妹,眼下父亲不在,长兄如父,理应遵命,说不说与你自有我的道理!”
“如果郑阔要下毒害死我的夫君,那你还打算瞒着我么?”
这句急问就像一个闷雷,砸在云启头顶炸开,眼前忽然出现一片辨不清是非的模糊。他闭上眼,理智回想经过,摇头否认直说不可能:“羽舟在信中并未与郑阔提及殿下身份,诊断之后他还问过我病人是谁,他此前连殿下身份都不知,怎会蓄谋加害?”
云静把药方和医书上的记载通通亮给云启看:“一界江湖名医,却给病人过量服用寒食散?!我不相信这是无心之失。要不是羽舟及时察觉,我们都还当他是救命恩人呢......就是委屈了羽舟,人是她请来的,我必须表现出不信任,才能探明她的态度,查出真相。”
云启来回踱步,无法接受般摇头,口中频频念着“怎么可能?”
云静冷静说:“我不知道长兄对郑阔的了解究竟深到何种地步。但寒食散是何物,想来不需我多言。我朝多少能臣武将因此药变得意志消沉,甚至短命呜呼 。殿下从前远隐之时一直洁身自好,那些风流之士豪饮的恶习从未沾染半分,而今毫无防备却无缘无故被拽入深渊。不管郑阔为的何事,听命于谁,用如此卑劣手段害我夫君,我定要查个清楚!”
云启停下脚步,长吁一口气,道出郑阔曾是慕容煜随军医师的身份:“从前,郑老对慕容家可谓尽心竭力,多次救父亲于危难,父亲早年间受得那些重伤,也是靠郑老调理得当,才有今日之康健。”他低下头,眸色闪烁,“可医者不是神仙,也免不了有救不过来的将领,致使他一时失意,最终离开军中。不告诉你是因要遵循郑老本人的意愿,归隐后不再提军中之事。至于他后来与谁来往,境况如何,我与父亲都不甚清楚。”
“不清楚无妨,现在弄清楚便可。”云静道,“我已命林衿派死士跟踪郑阔了!”
云启只是点头。
云静犹疑神色从云启脸上移开。
其实,她还未命林衿派出死士跟踪,只是想试探长兄听闻郑阔要害元珩的消息,到底会用什么态度对待此事,这人的存在对长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