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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

与别苑初次相比,他已不再吝啬自己的占有欲, 极尽全力抒发眷爱,但仍是温柔内敛的,犹如其人,深情中总留有一丝克制,仿佛在告诉她,他在交付自己所有情爱,而不是一味索取。

而这样的自如与不紧不慢,却令她痴迷到发疯的境地。

他在上时,总是专注凝望她的眼,星眸中兑入了迷幻之彩,释放出惑人的光亮,将她带入沉渊,隐藏于体内的悸动在深与浅、动与静之间喷薄。

无法停下,也不想停下......

外间,裴旸无处可去。

纵然身手不凡的死士已将刺客挡在门外,但他仍觉有成千上万把刀刺在心上。

是一种羞辱,亦是一种惩罚。

他觉得元珩在故意炫耀,告诉自己此生已不配拥有她。

又像在警告他——既然不配拥有,就不能再觊觎,否则这就是挑衅的下场。

心高气傲的小裴大人从未受过如此煎熬,此时此刻,他甚至生出一股提剑入室的冲动。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深知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做不到为了爱而去拼尽生死,甚至无法将元珩视为仇敌。

固执,却不偏执。

敢爱,却恨不得。

直至门外的厮杀声渐渐息止。

透过窗,看见死士们已在收殓尸体,他猛地推开门,脚步疾飞离开了王府。

屋内的欢愉之音也已化为绵长呼吸,湿潮在屏风后涌动。书房至寝阁的廊间,纱帛夹衫随处掉落,桌案后的软席上,樱色小衣与男子中衣堆卷一处。

云静已瘫软在元珩怀里睡了过去,他把她轻轻放在榻上,拉过锦被掩上她的肩头。在一边换好寝衣,又捡了件外氅随意一披,独自出来。

正堂里无一人,案上空留一卷画作。

元珩展开,微蹙的眉宇透出一股惋惜,不忍再看,重新合上,走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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