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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珞璃颊边竟浮出一丝欣然之笑,“赵王原就依附秦王,根本没什么本事,也是个靠不住的,我们还是尽早抽身为好。”
“珞璃——”
元瑀远远唤着她跑来,迫不及待把人抱进暖阁。
于他而言,蓝珞璃就像一株散发幽香的奇花异草,在他黯然无光、淡若无味的生命中突然出现,给他惊喜和期待,让他品尝从未有过的新鲜与快意。纵使他根本不知这娇美外壳下是蜜糖还是砒霜,摄人香味将要指引他去往何方。
小半月过去,京师果然恢复了平静。
越王府内没了肃杀之气,侍女小厮也比前几日活跃了许多。这会子,水韵和丹蓉正带着几个年纪小的在园子里玩闹。云静闲来无事,也陪他们耍了起来。
侍茶的晓雪抹着泪儿哭诉:“方才婢子一抬头就看见水韵姐姐站在门外,说话声却变成了丹蓉姐姐的声音,甚是诡异,婢子险些被吓死。谁知是她照着水韵姐姐的脸,故意制了张人皮面具来逗婢子。”
云静好奇:“没想到丹蓉还会做这种稀奇玩意儿?”
丹蓉随意摆弄手里的面具,“在济州时,羽舟姑娘教了我几招,她说一些江湖人易容的手艺都很高超,根本辨不清真假。我这个还是太粗糙了。”
水韵也拿着个面具,只不过不是人皮,是个木制的粉脸娃娃。
云静不解:“上元节早过去了,你们怎又翻出这傩戏的行头?”
水韵道:“您近来未曾出府,不知这面具如今在京城可是风靡之物。坊间有传,前些日子出现戴面具杀人的凶手,是因陛下初一祭天惹怒了鬼神,只有傩祭才能化解。好多人平日里都戴着面具出门呢,说是辟邪。”
云静觉着可笑,“平城署衙和廷尉怎也不管,所有人戴面具出门像什么话!”
丹蓉说:“只怕一众高官怕死,也巴不得戴上面具不露真容呢。今儿还听林衿大哥说,自从陛下罚了廷尉,王宥堂大人就一病不起,告假已有多日了。”
多位大臣死于非命,廷尉寺理应受些惩处,不过这点打击就一蹶不振,哪像经手过无数重案的三法司重臣。
云静不禁一扬眉头。
那人皮面具看上去倒也有趣,便又笑着对丹蓉说:“你再戴上这面具,我看看能把人吓到什么份儿上。”
丹蓉道好,说要给主子表演一场“金蝉脱壳”的好戏,戴上之后便噗通跪地,装作水韵的语气,像要从容赴死:“我就是水韵,凶手就是我。”
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还夸丹蓉装得像。
水韵白了她一眼,装作断案官命令:“快把她给我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