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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一亮,“所以我也可以陪你一去了?”
元珩温言不必去,“父皇此行,是要去我的无世山居看看,你已去过,定会觉得无趣。”
云静有些急,“可我一个人在京城会更加无趣!”
“此次出巡,朝臣及女眷跟的不多,皇子中只有我与九弟随行,他是定不会携女眷的,那我也不好带你去呀。”他连哄带劝,“再说,岳父大人也不随行,你正好可以多陪陪他老人家。”
云静从这几番拒绝中听出异样。
又不是微服出巡,魏帝南下是为散心,后妃总得跟几个吧。既点名要元珩陪同,云静理应可随行,怎就不让她去呢。
但他态度坚决,她便先在心里存了个疑影,勉强答应他乖乖留在京城。
翌日晌午时分,慕容煜忽然派彭管家来王府,称自己腿伤复发,想让云静回国公府陪几日。
照父亲的行事之风,自己有了病痛巴不得瞒得严严实实,绝不让她担心。这回倒好,还专门派人通报召她回去,甚是反常。
昨夜,元珩就提及让她回去多陪陪父亲,今日彭管家就登门,恐怕父亲早已成了元珩的“同伙”,想把她骗去国公府。
他就这么不想让她跟着?还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若果真如此,这一回去,怕就出不来了。
云静当即称自己身子不舒服,特让邢克来和丹蓉带上顶级的参茸贡品替她前去慰问父亲。
谁知彭管家一听她去不了,便忙说自家人就不用客气跑这一趟了,等王妃身子好转些再回。
不过,云静这几日并没闹着非要去,在元珩面前听话乖巧,还信誓旦旦说一定会在京城好好保护自己,让他放心南下。
对她,他一向是心软的,便没再想法子看住她,只是把林衿留下了。
*
十日后,魏帝一启程,皇宫的气氛似乎松释了许多,就连玄武阁内,内侍宫女也敢端着美酒佳肴随意进入。
元琪净过手安坐在案旁准备用膳,看着面前宫女正跪在地上布菜。
这宫女举止优雅,容貌姣好,就是端酪浆时,壶底不小心磕在盘子上,溅出的浆液洒在元琪的袍子上。
但这宫女并未露惊惧之色,偏往前跪挪了几步,先是道了句奴知罪,后又娇滴滴说:“不如陪您进内殿换身衣裳吧。”
如此大胆的言辞,令元琪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