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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开阔,没心没肺的,他可不会让自己那么心累,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有再去问过国公爷对沛均的态度吗?”裴昕认真问。

云静只能打马虎眼:“就是想让他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嘛!”

裴昕叹气:“这次他定是想明白了。还同我说,想让你带他去营州见识袁家军的飞蜂营呢!”她好奇问,“听说,袁钊汶可是个硬茬儿,想请他出兵,没有国公爷的手令,就连陛下诏书和御赐兵符都不管用。”她谨慎扫了眼四周,低声道,“袁钊汶定下此约,摆明了就是宁可听命国公爷,也不听命大魏国君。当年,多亏先帝心胸宽广,君臣一心,不然可得闹出大麻烦!也不知国公爷做了何事,能让这位袁将军信服至此?”

云静微笑摇头,说她也不知。

不过见裴昕打开了话匣,心情果然是好多了,又相聊了一会儿,便让人送她回了府。

云静望着人远走,心里却感到一阵不踏实。

尤其是刚才那句“宁可听命国公爷,也不听命大魏国君”,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先帝宽厚 ,极擅识人用人,建朝初期一度人才济济,生气盎然。但当今圣上到底不同,幸而这袁家军安分守己,如若不然,这调兵的手令虽能救火,但也是罪过。

一阵风吹来,有沙眯了眼,云静赶紧将门掩上。

揉揉双眼,她忽然想起父亲曾在祠堂给过她一枚状如梅花的白玉佩,还记得父亲说这是二十年多前,他与一位前辈和一位好友结义时的信物。那位好友虽不便与他相见,但若需相助,见此佩则如见父亲本人,他将义不容辞。

那位好友该不会就是袁钊汶吧。

而那枚玉佩很能就是调兵的手令。

云静疾步走至床榻,翻开枕下的暗格,取出玉佩,抬头见丹蓉端着药在外间,便把她唤进来,将玉佩塞入她袖中:“这是父亲给我的嫁妆,值钱得很,我带着太显眼,你帮我收着。”

丹蓉伶俐应下,转身又去忙了。

她知道,主子给她的东西必定重要。因为没人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会在一个婢女身上,关键之时,可保此物无恙。

云静把床榻收拾好,听见君莲在外间唤她:“王妃该吃药了,不然就凉了。”

丹蓉方才端来的药还放在那里,她淡然自若走出内室,把药喝完。

这还是羽舟开的那剂方子,自从圆房后,她的月信就有些不准,羽舟嘱咐还需继续调理,她便一顿不少。

但今日的药饮后,困意很快袭来,她实在支撑不住,干脆倒在榻上睡了过去......

直至酉时,元珩也已回了府,头件事便是来颐宸苑找她,见她贪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肯起,不禁一笑,伸出手臂把人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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