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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把人提起来,“我这是才出去几天,不是一去不回,正常点。”
“少揪我头发,再揪就秃了。”別舫愤愤不平,嗓音还带着接吻过后的哑,想让人欺负,又想让人疼爱。
“好了,快去上课吧,这周末我还没回来,你可以来找我。”疏野安抚地揉揉别舫的头,顺了顺他的毛。
別舫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学校,他是舍不得的,自他们相遇后,还没分开这么久过。
一整天下来,人都是蔫蔫的,就和自己的心空了一块般,做什么都不对劲,总是感觉缺了点什么东西。
他破天荒地上了晚上的晚自习,一套接一套的卷子发下来,別舫逼着自己沉在题海中,语文,数学,英语……做完老师发下来的卷子,又抽出套练习题刷,一个晚自习都在埋头做题。
晚自习结束,魂从题海中抽回,又忍不住的去想疏野,这才是分开的第一天,他觉得他迟早会控制不住的去找疏野。
回到家里,灯光照亮空荡荡的家,整个人都不好了,站在阳台上点燃支烟,从这个阳台往下望去只能望见小区的绿化树。
天上的明月高悬,碎星洒在夜幕上,夜空很美,但別舫没有欣赏的心,站在阳台上抽了两支烟,想着明天还要上课,进入浴室洗漱。
如往常般的躺在大床上,床很暖和,躺上去很舒服,能供人滚来滚去好几圈,人乖乖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幻想着疏野睡在另一边,残留的气息带给人无比真实的熟悉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妈妈抱~妈妈抱~”小小的奶团子,迈着小短腿,伸着肉乎乎的小胳膊,追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别叫我妈妈,称呼我为徐女士,”避开奶团子伸来的手,目光转向一旁的保姆,“还不把他抱开?”语气十分不耐烦,看向奶团子的眼神带着不喜。
奶团子还无法思考事情,在被保姆抱开的时候仍然朝徐女士伸着自己的小胳膊,放声哇哇大哭,边哭还边喊着妈妈。
可惜奶团子注定要失望,脖子都哭哑了,仍然得不到半点怜惜,徐女士不过是来看了一眼,很快就离开了,看奶团子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骨肉,连陌生人都不如。
每回要隔很长很长的时间他才能见到别先生或徐女士一面,每次的到来都公事公办,只要确保小孩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