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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烨用手将头发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乌黝黝的大眼无波无澜,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既然都如此,何不一起下地狱?

有泡沫和水溅入眼睛,眼皮落下,遮挡住眼中的所有神色,唇角勾起,酒窝随之浮现。

……

时烨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宿宸不知在沙发上坐了多久。

“哥哥~想到如何敷衍我的话了吗?”时烨的头发被自己擦得乱糟糟,走到宿宸面前,笑的甜甜。

湿漉漉的时烨很可爱,面颊蒸的发红,头发乱蓬蓬的,和只精致可爱的卷毛猫似的。

宿宸看着弟弟漂亮可爱的脸,目光稍往下移,青绿色的蛇身,森然阴沉的红色蛇瞳,割裂的惨不忍睹。

“你嘴中的话是真还是假,你比我了解,我帮你上药,然后好好休息。”

时烨脱掉本就没扣两颗扣子的衬衫,肌肤白里透红,偏偏渗血的伤口毁坏了这幅美景。

宿宸摸摸时烨还有些泛潮的头发,弟弟脑子坏了就坏了吧,坏了脑子的弟弟仍然是弟弟。

动作放的轻柔,尽量不让时烨感到更多的疼痛。

时烨闻着浓郁刺鼻的药水味,眼睛空茫无神,他想起了与宿宸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他就像一个阴暗的窥伺者,像白纸上的一滴墨点,格格不入的突兀。

——

明明都是二婚,明明年纪都已不算年轻,但那场婚礼仍然盛大而梦幻,白色的百合与红玫瑰交相辉映,每一处布置都充满了浪漫的元素。

他是这场婚礼的唯一败笔,他没有得到允许参加这场婚礼,可他不知抱着何种心理磕磕绊绊找了过来,运气好吧,路上没碰到任何人为的阻碍,不过是摔了几跤,让自己变得灰头土脸。

躲在偏僻阴暗的角落,像只阴沟老鼠似的窥伺着这场人间的婚礼进行,他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只是很空,很茫然,妈妈从来都不是他的妈妈,妈妈从来都不喜欢他,那他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妈妈对着那个大哥哥笑得好温柔,妈妈让那个大哥哥叫妈妈为妈妈,大哥哥拒绝了,大哥哥叫妈妈为阿姨,妈妈仍然笑得很开心,叔叔也笑得很开心。

一个小瓷碗扔了过来,摔到他脚边,“这是哪来的小乞丐?”

“小乞丐要吃馒头吗?”几个馒头砸到了身上。

“小乞丐,没饭吃,小乞丐,脏兮兮,小乞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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