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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是要把我淹死才甘心?”
在沈屹骁的记忆里,她很少哭,仅有的几次也是因为和她妈妈吵了架然后喝酒喝到半醉的情况下,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床上被他欺负得很了。
如今被他恶作剧一般的手段惹得泪眼婆娑,沈屹骁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幼稚。
眼看她眼泪砸下来,沈屹骁不由握住她肩膀把她转向自己。
“多大点事,至于报复你?”说着,他抬起手,弯曲的食指就要蹭去她泪痕时,被夜浓毫不客气地挥掉。
“你就是报复,你别不承认!”夜浓自己抹掉眼泪,“你敢说你没有因为当初是我提的分手耿耿于怀?”
这话,沈屹骁反驳不了,但他也不想承认。
“五年了,”他笑得好像很释然:“我至于因为过去那点事记到现在?”
夜浓看着他,眼里的泪似乎要凝成光,穿透他,去辨认他话里的真假。
可是他那漆黑的眼底像是一口深井,只能看到最浅表的一层。
漫不经心的、毫不介意的。
好像他真的已经将过去放下。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故人。
好像,曾经的唇舌热吻,床笫相缠,都翻页过去,想起时,再也不会在他心底掀起任何波澜。
夜浓突然觉得裹挟在肌肤上的水好凉。
那股凉意好像已经渗透皮肤,钻进骨髓,冰到了心脏。
“阿嚏——”
沈屹骁嘴角一勾,“再不上去,感冒了是不是也得怪我头上?”
夜浓吸着鼻子,扭头瞪他一眼:“不怪你怪谁?”
怪完,她身子一转,踏着水的阻力走了两步后,她又停住,身子转回来的时候,她警告:“别跟着我!”
声音带着明显的恼意,偏偏嗓子里还残留刚刚哭过的哑音,听在耳里,像是在撒娇。
沈屹骁在她转回身的那一秒,垂眸笑了笑。
自然没再跟着她,从水底一跃上了池边后,沈屹骁往最后一个躺椅走去。
夜浓从扶梯上去的时候,余光瞥过去。
后背肌肉还是和以前一样结实,腰侧也没有丝毫赘余,被五分速干泳裤包裹着的一双长腿,更是紧实有力。
随着沈屹骁弯腰捞起叠得平整的浴巾,露出后腰左侧的半翅纹身时,夜浓眼波蓦然顿住。
那是他生日时,她送他的礼物。 是夜浓亲手画的,一只展翅的紫色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