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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时隔五年,终于又一次亲口对她说。
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第一次跟她说「生日快乐」的时候,沈屹骁也说过很俗气的一句承诺:以后每年的生日,我都会陪你。
没能做到。
尽管非他所愿,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将这句承诺捡了起来。
“以后每年的生日,我都会陪你。”
哪怕她现在手的温度和过去不一样了,但他说这句话时的虔诚却不减当初。
暖风惬人,夜浓压在大衣下的另只手冒了出来,抱住了他的手,无意识地往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之后又连拽带拖的,抱到了怀里。
就着她的姿势,沈屹骁半个身子都倾了过去,右臂越过中控台,像是成了哄她入睡的安心抱枕。
在车库里待了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夜浓抱着他手的力度松了,沈屹骁才将其抽了回来。
回去的路,沈屹骁开得不快,时不时看一眼副驾驶的人。
静谧的空间里,能清楚听见她因酒醉而略沉的呼吸,看似睡得很沉,却因为安全带的束缚让她很不舒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唔”出一声想翻身。
每到这个时候,沈屹骁都会把车停在路上,按出安全带让她身体松懈,等她安生了,他再轻着力道把卡扣按回去,重新上路。
这么耽搁几个来回,回到铂悦府已经快十二点。
因为过了晚十点,谢绝一切非本小区的车辆驶入,阮瑜在大门口等了快五十分钟。
正后悔不该把夜浓的手机带在身边时,两束车灯从对面一连闪了两下。
看清车牌,阮瑜忙跟上去。
车子一路驶入地下车库,最终停在私人车位里。
手刹的声音一响,夜浓眉心就蹙了起来。
阮瑜动作迅速地下了车,隔着黑漆漆的车窗玻璃,隐约能看见沈屹骁俯身到副驾驶。
做了什么看不清,说了什么更是听不清。
等了两分钟才见他人下车,见他绕过车头走过来,阮瑜往旁边站了站:“沈总是半路又去了别的地方?”
沈屹骁没有解释,视线掠过她一眼:“不是阮总让我慢点开的吗?”
阮瑜:“......”
副驾驶门打开后,沈屹骁半个身子都弯进了车里。
将完全失去意识的人从里面抱出来不是一件易事,再加上跑车底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