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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竟然被放在了她包里。

电话是阮瑜打来的。

一接通,耳边就传来一道浓浓的笑音:“醒啦?”

在「酒」这件事上,虽然夜浓人菜瘾大,但她从不会在应酬的时候让自己喝醉,即便是阮瑜,夜浓也没在她面前因酒失态过。

所以她的酒后断片,除了沈屹骁和她自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夜浓把话问得直接又委婉:“昨晚你怎么给沈屹骁开门了?”

她以为自己问得很有技巧,结果却被阮瑜一语识破。

“你该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夜浓顿时哑口无言。

然后就听阮瑜笑了声:“所以你早上醒的时候,是在自己家还是他家?”

夜浓顿时脸红,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在他家过夜!”

不可能吗?

在她这通电话之前,阮瑜就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从昨晚她醉酒的程度看,是不可能回自己住处的。

而那位,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得天独厚的‘天时、地利、人和’?

“哦~”阮瑜拖着调子:“那也许、可能,是我想多了。”

夜浓听得出她的意味深长,她不算岔开话题地将话题岔开:“你还是不是朋友,我都喝醉了,你怎么能放心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了?”

不走,继续当一个亮瞎人眼的电灯泡吗?

她才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

阮瑜隔着手机撇嘴:“我给你打这电话,可不是听你兴师问罪的。”

虽说两人私底下是朋友,可到底也是上下级关系。

夜浓说了声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瑜一听她这语气,顿时笑出声:“开个玩笑,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

夜浓:“......”

“不过你昨天的确喝的有点多,若是想问什么,我倒是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都被她看穿了,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可是她又一时不知从哪里问起,总不能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她不说话,阮瑜声音带出惊讶:“你该不会...全部断片了吧?”

夜浓嗓子里一哽,想都不想就否认:“哪、哪有那么严重。”

阮瑜:“所以你想从哪里问起?”

说真的,她的记忆就只停留在餐厅的露台,就只记得当时的风很大,吹得她骨头都生疼。 可也不好让阮瑜从那个时候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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