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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骁应她要求,将她抱去了客厅。
他赤着脚,步子迈得从容且悠闲,目光一直看着怀里的人。
眼睫挂着湿漉漉的水痕。
看着格外惹人怜,偏偏嘴唇噘着几分倔,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走到沙发前,沈屹骁没有将她放下去:“亲我一下。”
还亲他一下,夜浓都恨不得咬他一口。
见她没有动作,还剜了他一眼,沈屹骁笑出一息鼻音:“不亲,那我可就站着要——”
话还没说完,夜浓就吻在了他唇上。
说是吻,其实是咬。
牙齿衔着他的下唇,一抵。
眼看他眉心往中间蹙。
说不清是怕他疼,还是怕他报复,夜浓又忙松了力道。
就要离开他唇的时候,后颈被沈屹骁指掌扣住。
另只手圈着她柔软的腰肢,他把人吻得像只折颈的天鹅。
他那么高,站在透亮的灯光下,与她呼吸交缠。
从轻徐,到灼热,再到沉重,最后只剩急切。
最终,他没有将她放低到沙发里,就那么站着,与她深吻,借着手臂的力量,让她迅速起q落。
在没有去香港前,夜浓只看过一次海。
浪潮抵岸前,是那么汹涌,会掀起巨大的水墙,会释放无比力量的怒吼。
如马脱缰,如箭离弦。
如滚沸了般的潮水,扬起白色的浪花。
而她,在今晚,不知被那股浪潮席卷了多少次。
过程有多凶狠无度,事后就有多缱绻温柔。
沈屹骁一贯这样。
知道她困乏的时候不喜欢吵,所以给她冲澡的时候,沈屹骁一个字都没有说。
抱她回床上,给她盖好毯子,沈屹骁低头吻在她额头。
刚一起身,手腕被夜浓抓住了:“不许抽烟。”
这都知道。
沈屹骁低笑了声:“不抽,我去给你倒杯水过来。”
她还记得他喜欢事后一支烟。
他也记得她半夜醒来会喝水。
一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
但是和五年相比呢?
沈屹骁抬起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先睡,还是等我?”